些错误, 这不是我来?将功补过了吗?”他咬牙塞了一贯钱给那看守,“小的最近手头紧,这是我唯一的底了,我就想见一见三郎君,有急事!” 陆看守掂量了这串钱币,说道:“三郎君?你疯了?三郎君是你我说见就见的吗?再说你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庞青忍痛又?拿出几块碎银,“陆大哥,行行好,你也知道我离了崔府之?后过得生?不如死,您帮我找找周蒙呗,以前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钱到位了,陆看守眼睛一转,终于松了口:“我帮你去问问,不过人家现?在可?是三郎君的贴身小厮,出不出得来?就另说了。” “您再跟他添一句,是表姑娘的事!” “表姑娘?你不会又?在骗人吧?”陆看守将那贯钱放进自己的口袋中,下意识地问他。 在短短半日内,崔决就派人在城中寻找表姑娘的身影,明察暗访皆用了个遍,说来?也可?笑,除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人们,长安城几乎是人尽皆知,崔府走丢了一名?表姑娘。 “我骗你做什么,快去说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陆看守看庞青说得不像假话,立刻跑着去找周蒙。 不知是今日天?公不作美,还是心理作用,崔府大门上悬的灯笼,都显得阴森森的。 过了一会,姓陆的前来?通知,“赶紧进去,三郎君在等?着。” 庞青喜不自胜,连忙点头:“谢谢陆大哥,等?我这事成了,定少不了你的!” 周蒙是过来?接他的,庞青虽然对崔府很?熟悉,但如今这等?身份,也是被别人领着去临漳院的。 庞青看着如今的周蒙,想到之?前他也不过是帮自己打下手的二等?小厮,心里就酸溜溜的。 周蒙两头跑得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对庞青说:“对郎君切莫说谎,不然的话,你、你知道后果的……” 庞青看着周蒙那气喘吁吁的模样,心中鄙夷,嘴上却直道好。 “我怎么会对郎君说谎?周哥,您放心吧!” 进了临漳院,庞青看到能文能武站在崔决面前,他来?不及再去感受久违的气息,小跑到崔决面前跪下,“三郎君,小的庞青,特来?将功补过,我在距离长安城以西开外三十里左右的地方的一个茶摊上看到表姑娘了,我看到她和一群胡人在一起!” 崔决为自己包扎的动作一顿,紧抿着唇,终而似是从喉中逼出来?了几个字,“胡人?” “千真万确,她和几个胡人有说有笑的,” 崔决就这样盯着庞青,眼也不眨, “可?还听到了什么?” “有、有!”庞青又?道:“我听见,他们为表姑娘之?后要去哪里,表姑娘说,要北上去肃州!” 说罢,他用包含期待的目光看着崔决,却在看到崔决嘴边那抹冰冷笑意时,吓得心脏一缩。 庞青低下头,不知表姑娘到底如何惹上了三郎君,并?且是每一次,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每一次三郎君的怒气,都是由表姑娘产生?的。 此时此刻,又?有一名?他从未见过的人进了院子,递给崔决一份文书,说道:“三郎君,您之?前让我查的那日西市所有进出的本地商贩、胡人、游客都查妥了,请您过目。” 崔决一手拿下文书,点了几个穴位,止住伤口的血,冷声道:“备车,先去庞青说的那间茶摊。” 这种关键时刻,临漳院的人自然不是吃干饭的,马匹选择的是最上乘最好的一种,崔决雷厉风行地带上一行人准备驱车前往,只是他刚要上车离开,就见一黑脸汉子拦住马车,能武刚要起身驱赶,却发现?这汉子一脸煞气,十分不好惹,再一瞧,发现?此人是家主身旁的人。 袁驾冲崔决行礼,语气硬邦邦的:“表姑娘的事,家主知道了。” “表姑娘不见了,确实是我的责任。我甘愿受罚。”虽然崔决知道让父亲知道的后果不堪设想,但现?在并?不是担心这事的时候,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