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眼泪又控制不住掉下,低着头将食盒里的酒菜一样样端出来。 沈珩见状,握着她的手把人牵回自己前面,“怎么又哭了?” 萧羡鱼无助地看着他,说道:“你以前一下就把我捞出去了,可眼下我却很没用,除了给你送这些,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竟是这么想的。 沈珩一声轻叹,把萧羡鱼抱入怀中,感受她的一切。 随后缓缓蹲下身子,拂开她的斗篷,露出了腰腹。 三个月已过,怀着双胎的小腹已明显微隆,沈珩闭眼亲了亲,鼻间吸入的全是来自她的香气,问道:“我不在家,宝儿们可有闹你害喜?你可有好好吃饭歇息?” 萧羡鱼抽抽鼻子:“他们乖巧着,我已经没怎么害喜了。” 沈珩笑了,那么多烦心事里,也算是放下了一件。 “这牢狱之地你本来是不该来的,羡羡。”他带她到案前,用手试了试木凳的坚固程度,才放心让她坐下。 萧羡鱼斟酒,担忧且压低声说道:“我不来,心里实在没底。姑母使计来见了我,说三叔他们都被太后扣走了,使得她们不得不上朝指控你,只要我们能找到三叔他们,也找到太后的破绽,姑母她们一定会翻供。” 沈珩拿起酒便想先喝,但被她按了手,推了一碗羊汤过去,“沈珩,我不想参与朝局,也不知道你和官家之间是不是有计划,但看眼前的情势,你十分危险,我真怕官家护不了你!” 沈珩吃了几口羊汤,还是那么从容冷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无法淡定,“自张玉一事后,我才知道官家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要说官家给我实权是信任我,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无非也是防着我,这事最后官家护不护,护了又是否能护住,谁也说不准。” 萧羡鱼闻言,心说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可你说过永不负我,那就说明你没有和金澜公主私通,你便是无罪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是告诉我吧!” 真相就是破解此次困局的重点。 沈珩深切看她,漆黑的眸里倒映自己的身影,被浓郁的忧愁包围,却不失最后一席信任。 他颔首,“好,我便说与你听。” 追溯回朝臣家宴那晚,误食鱼汤后,他被抬到了后殿厢房休养,而萧羡鱼和秀月因为衣物遗失,回头去寻。 青杨守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收到了一封信,上头写着:西侧沿香殿速来,否则对付萧氏。 青杨说道:“主子,公主果然有所行动,我立刻去确认夫人的安全。” 沈珩面有怒气,应了声,撑起身子独自前往,半路看见了夜白,便叫他拿灯笼照路,送自己过去。 他们走的速度颇快,很快到西侧沿香殿,他便叫走了夜白,一个人上前。 沈珩才到殿门前,金斓公主已欢喜地开门,烛光泄了出来,照在沈珩冷峻的面容上。 她冲进他的怀里,“沈珩,你还好好的,真的太好了!” “公主用我妻子做威胁,有失身份。” 金斓公主不屑一顾,用力拉拽还有些虚弱的他进去,并关上门身子紧紧挨着他的身躯,呵气如兰说道:“身份这种东西,为了你,我可以不要眼下的,你再重新赋予我一个吧!” 沈珩抓住她到处乱摸的手,拉开距离:“公主自重,臣只是个官员,无法像天子那般能赋予另外的身份给您。” 金斓公主眉目笑兮,走至案牍前一边说话,一边点燃香炉:“谁要你是官员的立场来给的,我要的,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可以给我的新身份” 随后她脱下外袍,扯掉衣带,露出了肚兜,一步一步靠近,“沈珩,你好好看清楚,我这天之娇女的身子,绝对比你拥有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 沈珩排恶反应未过,别开双眼,无奈说道:“公主也看到臣的状态不好,怕是无福消受了,告辞!” “沈珩!”金澜公主扑了过去,把他扑到了门上,香吻直落去下巴,却大手挡了下来。 她不死心地扭动身子,“你不要抵抗了,闻了合欢香,不论男女都会很快陷入情欲,听说还会产生幻觉,飘飘欲仙,结合畅快!”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