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摸摸她的头,“羡羡,大丈夫若不如此,如何能守妻儿。” 沈珩眼神含情脉脉,萧羡鱼看红了脸,“你那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什么事都能满足我了。” 他亲了亲她的鬓角:“难道不是么?” 那那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生气…”萧羡鱼支支吾吾的,只是这件旧事光是想起来就心慌不已,何况要对他如实道来。 沈珩好似看出她的感受,眼眸垂下,说道:“没关系的,羡羡,你想告诉我便告诉我…我也想了很久,应该让自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长大了,有你自己的想法和顾虑,我不应该强求。” 她十分意外沈珩会说出这样体贴的话,不知怎么的,刚才说不出来的,一下脱口而出:“我前段日子见到李准生了,在庄子上,他们一行人来讨水喝,就这样…” 说完,低着头不敢看他,十分紧张。 煎熬过了好久好久,才感受到沈珩抱了抱她,温吞地说:“知道了,羡羡。” 抬头看他的眸色里有笑意,萧羡鱼松弛了心神,闭眼闻着他的味说来也是过去的事了,不讲出来也没什么,但讲出来之后,又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心是彻底安了。 原来谈论李家五郎,他能接受,自己以前真是多想,白白担惊受怕。 这时,又听沈珩道:“不过,你既然说了他,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嗯?” “现在不管是京都府衙,还是大理寺,都插手不了银湘楼的事了。” “啊?”萧羡鱼疑惑地看他,“为什么?” 沈珩定定说道:“户部清查玉州赋税,发现姜家商号账目存在多处疑点,经过反复查实与对比,已经派人前往玉州,去的人便是李淮生。” 萧羡鱼闻言,关心不是谁去玉州,而是姜氏有难了! 不胜欢喜,随后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盯着沈珩,“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沈珩只是依旧笑笑,淡淡说道:“国事,不谈。” 萧羡鱼也理解,涉及朝中的事,女眷还是不要过问为好。 ”不过羡羡,以后少在我前面提他。”沈珩的手指缠着她发髻上的步摇玩,quot;“我会吃醋。” 萧羡鱼无奈,沈珩吃的无非是自己第一次穿嫁衣不是嫁给他的醋,想到这里,她还是愧疚。 唯有倾心倾力对他,待过漫长岁月,才能减轻一些吧。 时光慢走,也是走过了一点一点光阴的。 沈珩抽空,帮着萧羡鱼清点好物品,二人缓步走出一座宅邸,大门之前的匾额还用红布遮盖,但很明显此处便是新的沈相府。 回沈家的路途中,经过焦败的银湘楼,却发现有人在指挥工匠修缮。 听说姜明继火烧事件后大病一场,治好后又反反复复,虽然没死,身体不比从前,可仍有心思记挂这个酒楼。 叫人来修缮耗时耗力,没砸个重金怎么能恢复如初呢。 沈珩却说:“姜家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自己全部承担那么一大笔钱,有消息来是姜明哄着刘氏说这酒楼在她名下,烧毁了也必须承担起恢复的责任,于是算了笔账,要她将嫁妆拿出来修缮。” 刘溪兰爱姜明爱得死去活来,肯定是答应的,而她的嫁妆,想必就是萧盛忠的遗产。 不管是刘氏,还是姜家,这回算是把当初吃进去的,又吐了出来。 院里几株木槿开了花,天色相当不错。 秀月兴高采烈地冲进房内,“夫人,夫人,玉州那边传来天大的好消息!” 正在理账的萧羡鱼早有预料,只是很好奇啊,姜家到底是个什么结果,于是放下手头上的事,“快说,快说!” 秀月激动得不行,深吸口气,说了出来:那个姜家被抄了!因他们家做了大量的虚假账目,又贿赂税官,导致少缴纳大量税银,为了追罚,朝廷便要抄家,下令停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