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杨挥挥手,两个面无表情的随从上前抓住他的手脚。 然后强壮的臂力使劲,开始一截一截掰断骨头,凄厉惨烈的叫声从喉咙里破出,听得萧盛铭寒毛全竖起来。 ”他这么叫,会不会引来人?”他担心地问。 沈珩摇摇头,“几里之内都是我的人,二舅哥放心,好好欣赏下,经过这么一回,再见那大理寺卿,也就够胆气了。” 萧盛铭咧咧嘴,想骂人,又不知道怎么骂。沈珩从哪里看出来他会不胆气面对大理寺卿,那时候不就被抽鞭子、殴打,事情过了,伤也好了,早忘了。 不过,那些手段不足以逼他认罪,直到大理寺卿便拿了一块烧红了的烙铁在裤裆前晃千钧一刻,沈珩赶到了。 现在回想,冷汗似乎又出来了,而那个陈九喜的惨叫加重了回忆的细节,萧盛铭还真有点怵。 随后,陈九喜被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塞进了酒坛内,青筋凸爆显示了他承受巨大痛苦,即使多么嗜酒如命,在最喜欢的酒水里,也闻不见半点酒香了。 随后两个布袋打开,通通往酒坛里倒了下去。 萧盛铭这才看清,居然是蛇,好多好多扭缠一起的蛇! 酒坛内沸腾起来,是人在垂死挣扎,是蛇也在挣扎乱咬。 无法想象跟那么多毒物困在一个装满烈酒的狭小空间里是什么滋味! 萧盛铭吓得赫然倒退几步,震惊地看着沈珩,心里有无数形容眼前情景的字词,却是一个都说不出来…“毒蛇泡酒,功效甚佳,慢慢享受吧。”沈珩面不改色,优雅地挥挥手:“封坛,埋了…” 说完,回头微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二舅哥,猎物还没打着呢,不能空手回去。” 萧盛铭直直盯着眼前风轻云淡,尘埃不染的沈相,又看了一眼那酒坛,喉咙间滚了滚,咬牙点点头,跟随一同离去。 一番功夫后,青杨使劲踏了踏土面,松口气。若没来个山崩地裂,天长地久也不会有人发现。 随后先回了沈家,大步往院子里走,遇见春泥就问:“张玉,在哪?” “二公子定亲忙活几天,夫人几日前把云姐送侯府了,张玉今早也被夫人派人叫去侯门帮忙照顾去了。”春泥答道。 青杨顿了顿。那么突然,张玉被叫去了侯府。 春泥问:“青杨小哥是有什么事寻她吗?” “外头友人送我点糖,我看她年纪小会喜欢,想送她吃罢了。”随后看见春泥笑意扩大,只得从怀里将糖掏出来,放她手里。 “既然她不在,春泥妹妹吃吧。” 春泥欣然接受,青杨又问她一个问题:“春泥妹妹,张玉那个小丫头和你几个人睡一个屋?” “是呀,怎么了?” 那你们谁有没有发现她一些特别的事?” 春泥想了想,道:quot;嗯有呀。” 青杨来了劲,“什么?” “就上次给她擦药,白白净净的,真的不像庄稼汉又糙又黑的种儿。”说完,呵呵在笑。 …就这?” “嗯,青杨小哥你好奇怪,怎么一直问张玉呢?”春泥不解,可青杨没多解释,还有要务在身就走了。 这厢宁勇侯府,徐氏有孕容易疲惫,和萧羡鱼聊完后自行去小憩。 秀月领着张玉来见主子,机灵如她,瞧见房内只有三人,门又关上了,就知道主子有什么事要问。 有可能是…她低着头,紧张地攥紧衣摆,依旧恭恭敬敬地弯身行礼。 可毕竟是年纪小的,再怎么装也藏不住那一份不安。 萧羡鱼坐在太师椅上,看了她一会儿,问:“昨夜从哪出的门?” 沈家门房都问过了,没有人在夜里出去,这丫头怎么去的银湘楼。 张玉依旧低着头,小小的身子直接跪下,“小奴不知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张玉啊”萧羡鱼悠悠叹口气,“你若不老实,我不能留你在身边,只能把你逐出去了。” “不要!”张玉惊慌失措,“夫人别不要张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