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者家属也没赔偿,事情就这么一摊子的烂在那里。 等着贺敛什么时候才国外回来了,借着这个由头和他找话题。 那天徐青野听到的事情,就这么又一次在耳边被提及,还增添了许多细节,诸如那些死者家属多么难缠之类的。 “贺敛,我先去那边拿一杯酒,一会儿就回来。” 贺敛不可查觉地皱了皱眉,徐青野并不会无缘无故地想离开,至于因为什么,他收回视线后若有所思地看着肖客。 肖客也算是个机灵的,赶紧把话接了过来:“这事徐小姐那天都听我说过一次了,贺少,你觉得这件事怎么处理比较好。” 贺敛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肖客的这句话有所缓和,而是愈发地冷了起来:“你们什么时候见过?” 肖客察觉到了贺敛骤降的低气压,被问的一磕巴:“就是……就是前几天啊,是楼哥叫徐小姐出来玩的,也没干什么,就坐了一会儿楼哥就把人送回去了,可能一个小时都不到。” “2月3号?” “对,是那天,说那天是楼哥身份证上的生日,就想着叫大伙出来玩玩。” 贺敛的情绪一向不外露,他身边也不止站着肖客一个人,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基本把那天发生的事都拼凑了出来。 大家都说完了以后,贺敛便沉默着不再说话了。 “敛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视线始终都没离开过远处的徐青野,见她一个人在低头喝酒,心头就这么痛定了一下:“没事,韩棠在后台吗?我过去,要是阿野……徐小姐找我就说我马上回来。” “好嘞,您放心吧,这事交在我身在,在咱们自己的地盘肯定什么事都没有。” 贺敛之后便一言不发地走去了后台。 韩棠还在化妆,她身上穿着华丽的礼服,长长的金色裙摆拖在古朴的红木地板上,仿佛今晚她才是真正的主角。 池昼和商谦原一个去帮她看贺敛来没来,一个帮她去调试一下今晚的麦克风,她听见身后的响动还以为是他们两个回来了。 她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出口便是有些抱怨的语气:“怎么才回来,让我等了这么久。” “是我,贺敛。”化妆师的动作没停,韩棠却是一个大动作回过身,化妆师的粉刷还没来得及刷,红红的一块就这么擦在了韩棠的脸上。 化妆师是韩棠自己带来的,她熟悉韩棠的脾气,因为怕被骂直接僵在了原地不敢动。 韩棠却没有再表现的像之前那样不悦:“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化妆师出去以后,韩棠的眼中带着明显的喜悦:“贺敛哥哥,你怎么找到这里了?我还以为要等会主持的时候才能看见你。” “嗯,有些事情想问你。” 韩棠的笑变得不那么自然,只是她这么多年见贺敛的冷脸见多了,他没主动提,她习惯了装傻:“什么事,贺敛哥哥你说,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贺敛也不想兜圈子,目光直视面前的韩棠:“你是不是找过阿野了,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我们一共也就见了两次,能说什么。”韩棠说得坦然,甚至对上贺敛的眼神都没有半点闪躲。 “嗯,最好没有。” 贺敛这话说的平淡,甚至连一句语气都没有,但就是像一块锋利的玻璃,穿破她那些华丽的舞服直直地从她的心口处豁开一个口子。 她此时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了,声音带着些哽咽:“贺敛哥哥,池昼说你想求婚了,是吗?和谁啊?” “韩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这么多年只把你当朋友,并不是同样的戒指就是对戒,戴戒指的人就会在一起,你懂我在说什么,以后不要再去做这种事了。” 贺敛说着摘下了手中的那枚戒指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了,他始终都没有回答过韩棠的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