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很容易留下痕迹,轻轻含住,就能好似被热气烫伤一般,透出春日繁花的颜色。 情事余韵尚在的身子经不起撩拨,躺在松软的床上,身子好似陷进了云里,无需自己施力支撑,便连分神的余地都没了,意识支离破碎前,她只来得及喃道:“关灯……” 谢时颐直起身子,匆匆关了大灯,只余一盏幽幽的床灯,照在她脸上、身上,在被热潮染成樱粉的皮肤上落下大片霭色。 以往因为工作缘故,她每次都会强调不能留下印子,谢时颐也鲜少在这方面为难她,规规矩矩地收着力,这次却像是要连以前的利息都一并讨回来似的,不论是肩头还是锁骨,亦或前胸和下腹,每亲吻一处,谢时颐都要留下灼灼印记,明显到几乎刺目,她还刻意放缓了动作,让她想闭上眼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全身皮肤都热辣辣的,她不敢想那些淤痕都浮上来后会是什么模样,也顾不上去想,滚烫的呼吸已喷到了腿根内侧,软肉被衔住,稍有些痛,更多的是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半边身子都酥得直往下塌,她本能地想逃,腰却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波波涌上的浪潮。 谢时颐的舌头挤了进来,已被开拓过的甬道柔软而潮湿,轻易就接纳了入侵,她不由自主抓紧了被单,脚趾也一并蜷起,在被单上划出窸窣的声响。 随着腿间传来的快感一波胜过一波,她愈发绷紧足弓,可足踝忽地被谢时颐握住、抬高,忽地一脚踩空的失衡感让她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可惊呼又很快变成了绵软的呻吟。 甜得发腻。 温热的液体随着舌尖舔弄不断淌出,打湿了腿根,些许挂到了谢时颐下巴上,她尝着舌尖的甜腻,只觉得想要更多、更深一些,便索性拖起程攸宁的腰,几乎折起她的身子。 躺在掌心的腰身实在太窄了,五指张开就能覆住大半,手再大一点,就能握住了。 想来所谓盈盈一握,倒不全是夸张,还有嬛嬛一袅楚宫腰,指的就是这般么? 谢时颐脑子里划过这些有的没的,这时她感到程攸宁忽地绷紧大腿,抬眼看去,见她抬手盖住眼睛正在大口喘息,知道她已经到了,便松开了她的腰和腿,而后侧躺到她边上,抬起她的脸吻上去,一吻未尽,手指又抵回她腿心,缓缓推进两个指节。 “谢时颐?嗯……”程攸宁忽地有些后悔浴室前那些举动了。 她何尝不懂那无疑是故意勾引,可谁想谢时颐就真的不打算停下来。 ——她哪里能知道谢时颐在此之前就莫名其妙记了她一次挑衅,两次加起来,再连本带利,便是要尽兴才罢手了。 起初她还能念几声“够了”,很快便连嘟囔的力气都快没了,好不容易因为口渴被放开,可她才把那瓶矿泉水放回去,还没摆稳,谢时颐就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了回来,任凭瓶盖没拧紧的水瓶跌落,她依稀听到水溅起的声音,可连去看一眼都顾不上,谢时颐已从后扣住她的手,压在床头,吻上她拱起的蝴蝶骨。 她徒劳地摇头,断断续续的啜泣尽数被埋进了枕头里,只飘出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调,身体却如换了个主人,明明已筋疲力尽,却依旧会因谢时颐的抚摸而情潮迭起、战栗不已。 “谢时颐……” “谢……谢时颐……” “呜学姐……学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