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遥炘今日没同你一道吗?娜朵。」 娜朵摆了摆手,「卫兵认得他,他要避开比较麻烦所以晚一点才会到。谁叫那白痴没事要搞这么大的动静出来,他以为他很间啊!」 「你们两位今天会前来,莫非是因为下个月将要举行的那场活动?是相关的事务吗?」 爱蕾莎想来想去也只能得出此一可能性,假如他们是为了上回的那个推论而行事的话,这种各方势力混杂又掩人耳目的机会简直再好不过。 「是啊,你们收到邀请了对吧?我们也是刚打听到不久的。」娜朵用两指比划出一张邀请函的形状,「我们借了张实物来看过了,屁话一堆但还是有重点。那浑帐说有些东西想找你们聊聊,不过详情要等人过来了再说。」 「借?不是私闯民宅加任意拿取吗。」 爱蕾莎小声咕噥着,却被娜朵听到了。 「那种压榨民生换来的钱盖的房子才他妈的不是什么民宅,只不过是噁心贵族的坑爹官邸而已。」 这人明显是排富主义者啊。爱蕾莎暗忖。 「所以你才会选择踩人家屋顶偷听加爬窗而不是用正常的方式进门吗?」 「哈啊?这两件事哪时候有关係了?我走上面只是因为你们房间在顶楼,这样比走楼梯更快,谁鸟他屋顶不屋顶啊。」 爱蕾莎听完娜朵理所当然的回答后很想仰天长叹:这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自信的人才说得出来的话啊!而且当事人看起来竟然还毫无自觉。 她体认到与其跟这种人比,不如直接承认自己就只是个普通人比较乾脆,于是哀莫大于心死地继续在咏玥的头上绑起下一条辫子。 叩、叩、叩。 敲门声不轻不重,恰好打散了短暂凝聚的沉寂,遥炘的嗓音随之响起:「抱歉,我来晚了。门有锁吗?」 「没有喔。」咏玥忍不住喊了三个字好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那我就自己进来了。」 遥炘甫入室,三人便注意到他左右肩上各占了一隻猫与明显有几分不整的衣着。 娜朵不解地问:「纯喵干了什么吗?」 「正好相反,这次反而是顺喵弄的。跑去玩别人的鸽子还叫上我,我花了点时间才处理完这件事,才让你们久等了。」 遥炘的说法听起来就是把责任都推给他家的猫咪的样子,但爱蕾莎和咏玥根本搞不清楚纯喵和顺喵分别是哪一隻,乾脆放弃追究,又何况她们其实也没等多久。 「其实也还好,我们赶紧进入正题就没事了。阁下说是为了和我们聊点宴会的事才跟娜朵一起过来的吧?」 爱蕾莎引导对话来到重点,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