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眼睁睁看着幺叔离开时,眼神再次瞟来时,手指又在裤裆那停留几秒。 外人看不出什么,只有她懂。 别开脸,拿起铁锹,继续干活。 田刚过来,田蜜问,“幺叔干嘛来?他可以游手好闲,咱们可不行,没挣到工分,就是个懒鬼,会被人唾弃的。” “幺叔有军功,和咱们不一样。他来找我,让我下工后去镇上给他拿点东西。” “哦,那就好。” 田刚纳闷,觉得小堂妹接的话,好像有些不对,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滴··· 哨声吹响,意味着上午工结束。 田刚被幺叔给的任务急慌慌回家,又急慌慌朝镇上去。 田蜜回家时,田江南还未回来,显然是有事绊住。 正在后院厨房烧水熬粥,就听到不远处的江家传来动静,还有一阵阵的哀嚎声。 对于江家,她没兴趣,只想赶紧吃饭,然后去赴幺叔的那个约。 等到做好吃完,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 她急匆匆出门时,遇到一身泥水的老爹,扛着锄头回来。 “锅里有粥,后锅有肉饼,爹,我有事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大中午的,这么热,出去小心中暑。姑娘家家的,走路要秀气些。” 田蜜朝身后摆手,走的更快。 等到村口,她才想起,幺叔到底去了没? 而她却不知道,自从她出来,田锐锋手里拿了个包袱,已经坠在她后面,甚至,脚上有只鞋的后跟,都没穿好。 江家要搬家,而且是一去不回的那种。 村口聚集的人,见到田蜜,眼神全都齐刷刷看去。 这姿势的寓意,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她,江家不会搬。 这是在用眼神,无声告诉她。 尽管江家不得人心,可毕竟一起居住这么多年,陡然听到离开,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田蜜对这个无声的指责毫无反应,她出门时就在想,幺叔让她吃他下面,到底该怎么吃。 是狠狠咬一口,留个印记? 还是舔舔最上面的一截,吐点口水? 一想到那是撒尿的地方,还会朝她里面喷水,她浑身就开始不得劲。 心里带着怨气,脚下踩的更重。 快到指定的桑树跟前,田蜜一遍遍地给自己暗暗说,不要紧,横竖没人看到,就当被狗咬一口。 只要幺叔遵守诺言,一辈子都没人知道。 午后的野外,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让田蜜惴惴不安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大桑树很大,树干需要两人合抱,远看树冠如伞,近看却都是被踩断的树杈,还有所剩无几的树叶。 而该有的桑葚,早已被摘光,只剩下寥寥无几,青涩歪小的次等果。 而离树不远的山坡,不知被谁,新挖了个坑。 面积不小,足够两人躺下。 这处位置找的巧妙,虽是在桑树下,却被山坡阻挡,没人会注意。 田蜜心腔子咚咚的跳,她有预感,等会幺叔来,肯定是在这坑里。 因为在不远处,她看到几捆已经绑扎好的稻草做的盖子。 正在凝视中,身后有双手,直接把她推下去,还没等她叫出声,一床毛毯搭在她头顶,“铺上,不想逼里带土的话。” 田蜜浑身开始颤抖,手指却按照他说的,赶紧把毛毯铺地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