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他。 为了长远的目标,眼下的牺牲是值得的。 虽然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但是景乐阳衣服下的身躯在发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脸上,连眼珠子都是红的。 他几乎将牙齿咬碎,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地面,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地朝着刘少他们的□□爬去。 一个,两个,三个,……七个,景乐阳将几个人的名字深深地记在心中,脑海里翻腾着各种折磨人的阴毒手段,只待自己一朝翻身就回报在他们身上。 他没有注意到刘少先是鄙夷,然后眼神里浮现的阴狠,再是深深的警惕。 景乐阳是什么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傲气冲天,睚眦必报,心思阴毒,如今却宁愿忍下□□之辱,必然是有所?图谋,怎不叫人心惊胆寒? 他越是忍耐越是让人提防,刘少是绝对不会给人一丝重新崛起的机会,既然在今天将景乐阳得罪死了,就干脆将人踩到底。 爬过最后一人的□□,景乐阳低头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没想到景少这么玩得起,果然是我们的好兄弟。”刘少眯了眯眼,“来喝一杯酒,我们来继续玩。 景乐阳不看对方,爬自己一个忍不住会捅死对方,他接过酒杯一口气喝干了,火辣的酒刺激得他喉咙痛,连眼泪都差点辣出来。 “玩什么?”有人插嘴。 刘少眼珠一转:”景少不是最爱打赌呢吗?那就玩这个好了,不过这次赌约的对象就是景少了,我赌大家每人吐景少一口唾沫,他都不会生气离开这个房间,谁要赌?” 景乐阳猛地抬起头来,狠戾地朝他看去,气得身子打颤,还有完没完了? 刘少就是故意的,景乐阳如果接受当大家的玩具,必然承受每个人的羞辱,那相当于是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彻底地得罪他了。 大家只要不蠢,就不会给景乐阳报复他们的机会,只会一致地打压他。 当然,景乐阳大可以拂袖而去,那之前的就作了无用功,不但白白受了一场屈辱,出了这个门,以后再想敷上来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他倒要看景乐阳会怎么选择? “不会吧,怎么会有人被吐口水还不生气的,我赌景少会走?”这家伙大概是喝醉了,想也没想地将打赌当成了既定事实。 “来来,我先来,我来吐口水,这么好玩的事我还没试过呢!”酒鬼摇摇晃晃的到了景乐阳面前,长着臭嘴就要吐。 景乐阳闻到一阵恶臭,本能地避开,质问道:“先前是我愿赌服输,让我钻大腿,我也认了。可这次是不是太过分了,问也没问就拿我打赌,我同意了吗?” 刘少假惺惺地笑:”看你说的,大家都不是为了逗乐子吗?而且,你从前拿着别人打赌的时候,难道专门问过他们愿不愿意?” 当然是没有的,许多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他们打赌的牺牲品。 景乐阳想说那能一样吗?他是他,别人是别人。 可是当他环视房间,发现大家都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时,不由心生寒意。 没有什么不同,现在的自己在他们眼中一样是弱者,可以由他们随意摆布,这不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吗? 这一刻,景乐阳冥冥之中真的感觉到一阵恐怖,好像他以往造下的罪孽,开始返回到自己身上。 他以操纵他人的人生为乐,如今也被人视作玩具。 “不要欺人太甚,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风云变幻无常,焉知你们家里不会有败落的时候,做事留一线,总没有什么坏处。”景乐阳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勉强道,“我真的把大家当朋友。” “放屁,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还当是以前景家鼎盛的时候。我告诉你,就是欺负你怎么了?忘了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了。还有,我们可不像你,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亲手得罪未婚妻,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真是有够蠢的。”刘少越说越解气,伸出手不停地拍打景乐阳的脸。 “我们拉着你玩是看得起你,就算吐你口水又怎么了,老子没叫你咽下去已经是给你面子了,真的这么有骨气你倒是走啊!” 景乐阳死死地盯着刘少:“你一定要跟我作对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