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傍晚干到凌晨,再从凌晨干到日出,干到最后,贝珠的肚子里全是晃晃荡荡的精水,最后才缠成一团睡了过去,仿佛天生就是一体。 幸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特意爬起来上课,少女靠在露台的躺椅上,食指架着烟托,眼神毫无聚焦地停留在远处的海面。 不知虞星的事情是否算是尘埃落定,她真痛恨这样的结论,只是对于他们这些贱民来说,正义没有程序,它只属于阿厄渡斯。 大海失去了它应有的颜色,少女思绪万千,不知将来能扮演什么角色,她心里一面觉着每个人的诞生都有使命,一面又觉得每个人的存在都如同尘埃,她的思维左右拉扯,仿佛一只怪兽要窜出她的体内…… 方斯莱看出贝珠心情不愉快,自作主张给她请了假,存心想让她放松一段时日,打完电话才心觉忐忑,傻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不敢靠近,痴迷地望着她。 她美得实在太过分,比所有艺术的总和还要美,而这份美又带上智慧,方斯莱不懂究竟是美为她带来了智慧,还是智慧为她带来了美,反正他早已匍匐在她的脚下,无暇去分辨……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男人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贝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又重新点了根烟。 “我为你请了假,你这几天在我这休息一下吧,估计到时候IM的热度也降下来了,”方斯莱手指抠着门框,浑身都透露出躁动不安,他生怕从少女口中听到斥责,男人避开视线,垂头丧气道:“抱歉,我不该做主的。” 贝珠掸了掸烟灰,没有说话,沉默了会儿才随口打发道:“哦,晚上吃什么?”她突然感觉方斯莱真是天真可爱,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停留在原地,令她生出一种时间本不存在的怪异感。 她没有生气! 她满意自己的安排!!! 这个讯息令男人忐忑不安的一颗心又恢复了热情,方斯莱又行了,他挺起腰背缓缓向贝珠走去,得意的如同一条叼着猎物的优雅花豹,他单膝跪在地上,头颅柔顺地放置在少女的腹部,轻声和她说晚餐的安排。 他怎么能这么絮叨? 贝珠打开书,她本来只是随便问问,不是真想听到这么一长串回复,他就像是灌木丛里的苍耳,黏上了就甩不掉。 方斯莱温热的掌心不动声色地摩挲少女抬起的手肘,他也不想随时随地发情,就像现在,只是和她聊些家常话,他就控制不住阴茎的勃起,浑身的皮肤都在渴望她的注视与爱抚…… 这几日,方斯莱总试图和贝珠聊政治,聊历史,聊哲学,聊一切她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但总转为失败,他一张嘴,都是庸俗泛滥的情诗,于是在少女兴致缺缺的眼神中败下阵来,遣词造句重新变回拘谨,似乎他们除了性爱与玩乐便没有其他什么好交流的。 有时候男人也会单方面地生气吵架,少女照旧看书、睡觉、沉思,似乎旁人的情绪都不值一提,她要是对所有人都这样方斯莱心里也好受些,但她偏偏为何不对严秀一视同仁,方斯莱陷入怪圈,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