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试图口头上占到少女便宜: “同学,你进错了,艺术部可不在这边。” “还是我们这里有你的男朋友?” “是来挑模特的吧,我可是很乐意裸体给你画的哦。” …… 他们讲一句就要配合同伴们恼人的怪笑,政治院是男人窝,男人们凑在一起说不到几句就要开黄腔,也有人看着少女高洁的小脸,虽然心里不赞同那几人,但是出于他们的身份,也没出言阻止,只是皱着眉表示不赞同,直到后方的男人丢过来一枚橡皮,为首的那个猥琐男人揉着被砸痛的额头叫唤:“什么人!” “请对女士尊重点。” 后方站起位身量高挑的男性青年,他宽肩窄腰,身型颀长,看着年岁不大,含情的眉眼透露出养尊处优的天真,是沙利叶公爵家的小儿子容佩,那人虽然心里不服气,但到底不敢和他作对,老老实实地熄了火,坐回位子上。 严秀牵着贝珠坐在了前排,远离后方成群结队的男人,她瞧着目不斜视的少女,她虽然面上没有苦恼,平静地像是一汪沉静的湖水,严秀还是担忧地递过去了一片面包,小声在她耳边安慰:“别理他们,天生长了张贱嘴。” 贝珠接过面包,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她瞧严秀义愤填膺的模样,还反过来安慰她:“你别为他们生气了。” 不远处的男学生们见她真的是政治院的同学,心思又活跃起来,互相推搡着想要上前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有的话可不可以再多一个?再不济联系方式总要给个吧,大家都是同学,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正在他们犹豫间,刚刚唯一一位出言阻止的男人靠近贝珠坐下,他个头很高,衬托的贝珠像是坐在宝宝椅上,容佩面部偏窄,五官立体,笑起来时卧蚕都要和眼睛一样大,不知道曾溺毙了几个女孩:“哎!你真是政治院的学生吗?” 贝珠还没说话,严秀看不惯他们刚刚的轻视,觉得他也是一丘之貉,呛声回去:“关你什么事!” 容佩也不生气,举起手做投降状:“对不起,我的错,那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请你们吃饭赔罪吗?” 天知道他这番话怎么会说得这么顺口,别看男人表面上游刃有余,实际上手都在抖,他换了个姿势,避免自己别像个帕金森病人,此时面对一见钟情的女孩,脑子里想起家里同龄人面对女孩的样子,花花公子的做派信手拈来。 天,真该死,她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容佩懊恼地注视着正叼着面包,从纸袋里取出课本的少女,对她的忽视感到失落,他想起他认识的男人都是这么约会的,每次都能成功,可是她是如此特别,他怎么能用他们的方法。 贝珠抬起头,仿佛刚刚的插曲并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少女认真地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取下口中的面包,嘴角绽放出礼节性的微笑:“真抱歉,可是我和朋友已经约好一起用饭了。” —————— 纯爱战士登场(bushi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