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乖宝宝吃蛋糕了哦。” 他说着,将剩余的奶油全部涂在丑陋粗壮的鸡巴上,挑起眉毛,怪声怪气地哄她:“嗯?小婊子要一直做乖宝宝,乖乖才有奶油吃。” 权曜一边说一边握着鸡巴强行往少女狭窄的阴道里狠捅,奶油全被堵在了穴口,铁杵根部像是长了圈白色胡子,权曜惋惜地粗喘,挑起已经不堪重负的壁肉,用手指艰难往里推,贝珠痛得夹住男人的腰,纤腰在沙发上扭成麻花,语气带上恼怒:“你在干嘛!痛死我了,唔……放手啊……” 男人见她实在痛苦,赶忙松了手,指尖在她阴部安慰性地按摩打转:“不吃了不吃了,来,让主人好好肏你。” 因为有了奶油的润滑,男人操逼的声音更大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又密又响,权曜紧闭着嘴,额头的汗都滴到了眼睛里,他已经到了射精的最后关头,鼻尖溢出粗重的呻吟,耸着腰在少女腿间抽搐着彻底迸发了。 “肏!到了!全都给我吃下去!把你干大肚子,喷着奶给我肏!干——” 少女被男人庞大的射精量烫得直打哆嗦,小腿无力地挂在沙发边缘,楼下餐厅传来银器碰撞的清脆声,少女闭起眼睛,细细回味高潮的余韵,放任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权曜像条死狗般趴在贝珠身上抖了抖,将精囊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给她,没留神,高潮时疯狂痉挛的小穴竟然直接将他的鸡巴挤出体外。 穴口浓精混合着已经稀释了的淡奶油,顺着股缝往下直流白浆,名副其实地成了刚出锅地热乎乎的奶油小穴,权曜看得眼热,控制不住将她腿间的污秽舔了干净,又撑起身子和贝珠接吻,捏开她的嘴巴让她也尝一尝:“奶油味的精液,都是你爸爸射给你的,别浪费了。” 贝珠皱着小脸,没敢在口腔流连,直接吞了下去,她想,拜权曜所赐,她这辈子都不会吃奶油蛋糕了。 见她这么乖,权曜满足地翻身跪在地上,揉了揉少女潮红的小脸:“你在这儿躺着歇一会儿,等会带你下去吃晚饭。” 少女闭着眼睛,睫毛和胎发都湿了,真可爱。 权曜轻啄了下她的鼻尖,回房随便套了条裤子,裤腰正好掩盖在男人清晰的人鱼线位置,他快步回到客厅,抱起光裸的少女,像是抱着刚出生还没衣服穿的小女儿,轻快的在手中颠了颠:“爸爸带你去吃饭。” 贝珠踢着小腿,小声嘟囔着反抗:“我也要穿衣服。” “你一个小母狗穿什么——好啊。” 他嘴角又是那抹熟悉的坏笑,贝珠总感觉他没存什么好心思,没好气地努了努小嘴。 男人抱着她径直去了厨房,少女躲在他怀里,抬起小脑袋警惕地四处打量,生怕哪个拐角窜出个人来,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权曜见她心思没放他身上,不满地捏了捏她的小屁股,纡尊降贵地解释:“没人,就我俩。” 男人将她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冰冷的台面冻得少女直打哆嗦,想起自己腿间全是恶心的粘液,少女撑起小手,半悬空地撑在桌面上。 权曜长臂舒展,从厨房的挂钩处挑挑拣拣地搜罗出一件纯白带着花边的系带小围裙,他不怀好意地展开围裙,在少女腰后打了个标志的蝴蝶结。 —————— 我的预告貌似总作不得数,貌似下章还是肉,大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