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骚逼了,还是这么会夹,有那么一瞬,权曜几乎都要忘了之前的不快。 贝珠躺在床上哭泣嘤咛,如瀑的长发铺在身后,似是黑色绸缎上被奉献的纯白祭品,下体又撑又烫,权曜的肉棍像是个烧红的烙铁在下体无情戳刺,带来无尽的折磨,她的双腿被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劈成两半,粗硬的毛发在少女幼嫩的阴阜处来回摩擦,磨成了暧昧的红色。 少女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了,豆大的泪珠滚过粉颊隐没进发间,权曜在贝珠身上如同野兽般耸动着,居高临下地欣赏少女的痛苦,手指轻慢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看向他:“嗯?还有脸在这里给我哭?以后还给不给野男人肏了?” 贝珠不想回应他,反正说什么都是免不了被他一顿肏,只觉得在荒岛上明明是那两人鸡巴发骚硬要来肏她,管她什么事呢?权曜有种去把那两人打一顿去啊,在她这里逞什么威风。 贝珠想得是硬气,实际上抖着小身子,冷汗都被奸出来。 “嗯……”权曜闭起眼睛,喉间溢出爽快的低喘,他的鸡巴被裹得实在是爽,怎么?顾伽誉没把她玩松了吗?骚逼还紧的和刚开苞一样。 现在玩腻了知道还回来了,他权曜才不会要别人的二手货,男人闷头加快速度,将少女当成小母马来回骑:“你就是个千人骑的贱婊子!知不知道?” 外阴唇早已被肉杵摩擦地红肿不堪,贝珠受不了如此大开大合的顶弄,脚心都被日麻了,浑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小穴很快像口水井被他的鸡巴凿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少女很快忍不住,难耐地发出“嗯嗯……”的绵长呻吟。 “承认吧,你就是个贱婊子!路上敞着脏逼让人随便肏的骚母狗!” 权曜一边骂一边喘息,灼热的呼吸都要点燃身下的女人,他好多天没碰过女人的逼了,又是肏贝珠,实在是想射给她,但又要梗着一口气非要让她承认她是个淫荡的女人才好,都是她勾引的他,才不是自己想要肏她。 他低下头,将贝珠的锁骨啃得乱七八糟,重新覆盖上自己的痕迹,少女的小腹鼓鼓囊囊的,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但是一想到他们也是这样做的,就不免猜忌他们用的什么体位?射了几次?她……喜欢上太子殿下了吗? 权曜已经深深陷入嫉妒的猜疑不可自拔,他想发疯,最好是将贝珠用鞭子抽一顿,或者直接开枪打死她,“砰”地一声炸开她的脑花,一切躁动都将归于平静…… 最令他不耻的是,他更想在贝珠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地撒些傻不拉叽的娇,问问她,这些天,到底有没有想起过他…… 想到这儿,权曜都想一枪打死自己算了。 权曜把怒气全部发泄到少女身上,下身发狠了一般肏干,少女的小穴因为疼痛沁出不少保护性的粘液,让男人的粗屌进出的更为顺畅。 为了延缓射精的快感,男人顶着胯操纵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之前野狗射进去的东西已经被鸡巴龟棱全部刮蹭了出去。 贝珠偏爱小幅度的和风细雨的抽送,这种全进全出最折磨她的穴口,她窄小的逼洞一会儿紧绷成欲要断裂的皮筋,一会儿又急速收缩恢复成黄豆大小,像个任人随便玩弄的鸡巴套子。 —————— 接下来的几章应该都是权曜肉 权曜:一日不doi如隔三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