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曜缓缓抽出肉棒,刚射完的肉茎尺寸依旧庞大,像一条肥腻的肉虫,少年将湿漉漉的还沾着精液淫水的腥臭鸡巴在少女肉臀上擦拭。 过于紧窄的阴道夹不住刚灌进去的浓精,大股滴到地面上,少女的腿间滑腻腻的一片,细瘦可怜的大腿轻轻发颤,她头脑发麻,趴在石头上还在缓解高潮后的快感。 权曜可惜地看着地面浪费的精液,打算出岛后一定要找个塞子给她堵住逼口,让她天天含他的精,最好早日从肚皮里奸出他的种,一辈子都躺在床上翘起小屁股给他操,等他结婚了也要做他的专属肉便器。 少年心里头充斥着各种弯弯绕绕的黄暴想法,面上却爱怜地亲吻贝珠,仿佛贴不够一般。 高潮过后的少女身上全是汗,终究是怕她着凉,不舍地亲了一会儿后赶紧给她罩好衣服,瞧见贝珠一脸倦意,耷拉着眼皮,又有些后悔,好像不该如此折腾她的,把少女顺滑的长卷发撩到耳后,亲啄了一下她的额头:“睡吧。” 凌晨叁点,是方斯莱起身交得班,他盘腿坐在火边拨动柴火,抬眼直视权曜,言辞确凿:“她不会属于你的。”权曜盖好少女身上的衣服,抱着她一块躺下,低哑的声音满是不在乎:“别这么急,玩腻了自然会赏给你,你们伊边雅不是一向喜欢吃阿厄渡斯剩下的吗?”方斯莱咬紧后槽牙,恨不得把手里的树枝插进权曜的眼睛里,真希望他即刻死在这个破岛上。 男人们的暗流涌动贝珠是一概不知,她一觉睡到大天亮,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枕在权曜腿上。少年看她睁眼,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探温度,从善如流地递过来一碗热水,贝珠刚醒来,嗓子正好有股灼烧感,她没让权曜喂,自己坐起身小口喝水。 这才瞧见顾觉钦靠在身后的岩壁上,面色苍白颓丧,许是察觉到她投注过来的好奇视线,少年转头微抬了一下眉,似乎在问她有什么事。 他的刘海没了发胶定型,不似在学校看到那般一丝不苟,此时垂在额前,罕见的流露出脆弱感,唇瓣也苍白无血色,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时掩在嘴边轻咳,大概是感冒了。 贝珠对这个荒岛上唯二的病号起了同情心,把身上盖得本来也是属于他的大衣递给他:“喏。”顾觉钦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端过一边的水润嗓子。 权曜不爽贝珠对别的男人的过分关注,她的眼里永远只要装着他就行了,扯过衣服给她裹好,轻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你就顾好你自己吧。”贝珠撇嘴,万分厌恶权曜的动手动脚,悄悄翻了个白眼,又控制不住偷偷打量顾觉钦,心里仿佛有只小猫在挠痒,他到底怎么回来的? 蒋唯递过来一碗吃食给权曜,贝珠低头顺势扫了眼,长叹一口气,又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