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参观累了,就坐在他的床上,问:“你还没有告诉我花是怎么带上飞机的。” 阮鹤生为她端来一杯牛奶,同时说:“只要将花包装好,再装进盒子,就可以带上飞机。” 春山又不懂了,几朵花而已,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南城也有虞美人呀,干嘛不去花店买一束,为什么要特意从江城带回来。” 他半蹲着与春山对视,明明不是深情眼却看得春山脸发烫,“因为我觉得那几朵格外美丽,我想你会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几朵艳丽非常,比随处可见的普通虞美人漂亮许多。 思考间,阮鹤生接过玻璃杯放在一旁,又托着春山的下巴,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温柔难挡。 舌头卷走口腔中每一丝气息,春山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眨眼间她已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之上。 鬓边的发丝贴着脸颊,春山嘤咛道:“痒……” 阮鹤生放开她,问:“哪里?” 春山指指脸颊,阮鹤生用手仔细地拨走那几根头发,他声音低低的,“可以继续接吻了吗。” 哪里有接吻还要打报告的,坐在他腿上,腰被他搂着,她难道会不让他吻? 天渐渐暗了,窗帘一半是打开的,幽微的天光渗进来。 阮鹤生伏在春山颈侧,去吻她最敏感的软肉,春山肩膀颤抖着,“阮鹤生……呜……” 她的胸脯挨着他的胸膛,呼吸间吐出的气息好像全部都是他渡过来的一样。 天花板是模糊、看不清的,阮鹤生依然在她颈侧舔吻,发丝掠着她的下颌,感觉很奇异。 春山声音轻轻的,猫叫似的,“说好的乔迁宴,怎么变成这样了。” 阮鹤生的手在她腰间流连,摸得她阵阵颤栗,阮鹤生说:“春山,你是甜味的。” 甜味的,她成了食物,成了阮鹤生要吃掉的食物。 衣服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春山呜咽着不敢出声。 阮鹤生的手覆在她的胸上,轻轻地揉,偶尔还捏捏中心樱色的乳头。 酥麻的感觉传到小腹,春山不安地扭腰,她腿心难受,好像出水了。 “阮鹤生……呜……” 与她相反,除了西服裤和衬衫的褶皱,阮鹤生衣冠楚楚。 他问:“舒服吗?” 春山咬着唇点点头,“嗯。” 屁股下的那根东西直直抵着她,阮鹤生又硬了。 春山边哼哼唧唧边说:“阮鹤生,你也脱掉衣服,好不好。” 平时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