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儿子亲近,他上了年纪,天伦之乐他怕是很难享到了。二儿子尚年幼,他寄希望于阮鹤生,希望大儿子能继承他的事业。 他说:“我年纪大了,这些年身体也不好。除了工作,你应该多考虑考虑你的父亲。” 阮鹤生静静地望着床上的老人,这是他曾经最敬重的人。 “您找别的女人时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母亲。”他声音平静,仔细听可以听得出话语中的冷意。 这件事是阮翀闻的逆鳞,他眉毛一竖,怒道:“逆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吗?” 阮鹤生任由他骂,只说:“您好好休息,我走了。” 门阖上,瓷器落地的声音清脆刺耳,听不清阮翀闻骂了什么。 一个女人小跑着上楼,年龄看着约莫三十多岁,她穿海蓝圆襟丝绒旗袍,气质婉约,耳旁坠着澳白珍珠耳链。 女人深深地看了阮鹤生一眼,随后推开门,她轻柔的声音透过门缝飘出来,她说:“怎么又生气了,医生不是说不能生气吗……” 楼下年轻男人依然在。 他是阮鹤生同父异母的弟弟,小他十一岁,名阮行煦。 阮行煦好奇地问:“你又惹老头生气了?” 阮鹤生淡淡地回:“你可以上去看看。” “我可不去,”阮行煦大剌剌地躺在沙发上,一脸无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去了说不定也要被骂,他本来就骂我整天无所事事。” 阮家的情形外人看得很明白了,在工作上阮翀闻最信任阮鹤生,一是因为阮鹤生最像他,二是因为阮鹤生从小内敛,不显山不露水,最适合在商场玩弄心计。 实际上阮翀闻最宠爱的是小儿子阮行煦,任由他读想读的学校,想学的专业,无所事事也无妨,反正养得起。 阮行煦忽然坐正,说:“哥,听说爸的遗嘱里没有我。不对,不能说没有,是几乎没有,是不是很有意思。”说到最后他笑了起来。 人人都盘算着阮翀闻的寿数,私下说他大限将至,而在继承的问题上似乎非常明朗。 振恒会留给阮鹤生,至于阮行煦,大概只能得到一些遗产,虽然在外人眼中那些钱是天文数字,足够阮行煦挥霍一生。 在阮行煦记忆中,不知道从几岁起,爸爸的口中多出一个“哥哥”。 哥哥是他爸爸最引以为傲的作品,每每提起哥哥,爸爸的眼神都是骄傲的,高兴的, 他对哥哥充满向往和期待,直到亲眼见到阮鹤生,他冷淡,沉默,阮行煦美好的憧憬彻底碎了。 ————————— 祝各位女性同胞们妇女节快乐,天天快乐~ 顺便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存稿写到了5.5w字,认证了Уцshцweи.cσm,id梁京,但是可能不知道啥时候认证就掉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