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找了个借口去倒水,从阮鹤生身上起来,她记得阮鹤生说过他在南城住过几年,是住在这里吗,春山有点好奇。 “你曾经住在这儿吗?” 阮鹤生说:“是,大概在我五六岁时,和妈妈、姥姥一起住。” 他父亲和母亲算是白手起家,二十多年前他们的生意才起步,冯月松和阮翀闻闹了矛盾,她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了南城,一住就是两年。 后来阮翀闻多次前往南城,又在姥姥的劝说下,冯月松才带着阮鹤生回到江城。 阮鹤生生得俊朗,小时候应该也是个可爱的孩子,如果她生得早,两人说不定会成为朋友,长大后亲戚们称他们为“青梅竹马”。 想到这,春山不免遗憾,“要是我早生几年就好了,说不定就可以和你做邻居。” “现在我们不就是邻居吗?” 春山很久没有这么安稳的感觉了,她放松下来,说话也随心情,“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想早一点认识你。” 阮鹤生笑着说:“早一点认识我你会怎样。” “我想我还是会喜欢你。” 她的回答不加考虑,非常果断,阮鹤生都不由得愣了一下,“真的这么喜欢我吗?”他的语气很温柔。 春山说:“我大概比你想得要喜欢你,或许你会觉得我年纪很小,所以说的话是‘信口开河’,不值得相信的,但其实喜欢和爱就是一种感觉。” 说到这儿,她话锋一转,“所以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不是逼问的语气,春山想了半天从脑中为数不多的小说和电视剧中搜索到一个词,“我算是你的情人吗。” 情人是个很特别的词。和恋人不同,恋人可以在晴空白日中诉说爱语,情人只能在日落之后,趁着月色尚清亮在无人处牵手、接吻。 她脑袋瓜里总有天马行空的想象,阮鹤生哑然失笑,“春山,你总是想的东西比说出来的要多。” 家中只有她一个人,春山无人倾诉,她的大部分心事都记在心里,真正吐露出来的部分很少。 春山目光黯淡,“因为没有人可以说话,平时在学校可以和嘉悦,也就是我的朋友聊天,回家了没有人可以说话。” 阮鹤生说:“以后你有想要说的话都告诉我,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你是愿意做我的朋友吗?”她眼睛亮亮的,像小狗。 阮鹤生告诉她:“春山,我们不是朋友,是恋人。如果做了恋人,分手后就不能再做朋友。” 他将其中的关系讲给听,同时回答了春山的上个问题。 春山很快认下了恋人这个名头,她说:“好吧,那我尽量不和你分手。” 分手后就是陌路人,可是世界上还会有比阮鹤生更好的人吗,春山不确定。 这时,阮鹤生却严肃起来,他说:“你也应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春山被他忽然的样子弄得很不自在,她坐正,“什么?” “那个送你回来的男孩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