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闻衍薄唇上的水色,被从缝隙中照进来的月色显得晶莹剔透。 “你....” 闻衍说, “嘘。”他像抱婴孩一样把江映儿抱住,贴在她的耳边跟她说, “不要出动静。” 江映儿, “......”居然用她的话来堵她。 “我今夜宿在哪?” 江映儿越发沉默了,“......” 能宿在哪,还用问吗? 沈辞霁告诉江映儿不必担忧, 军中夜里的巡逻士兵足足比白日里多了四倍。 “映儿,你刚叫我藏起来,我是不能出去的。” 刚刚还大摇大摆的不是要叫人发现吗? 他好烦。 “你方才怎么进来的?” 江映儿不耐嘶一声, 她预备又要说些什么,男人低下头又封住了她的嘴。 越亲越热,自从闻衍苦读加实战后, 床榻上的活积累是越来越厉害了,蹭蹭上涨。 他走的姿势江映儿都跟不上, 简直就是应接不暇。 姑且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抱着江映儿放到床榻上,摸到床榻时嫌弃来了一句, “床榻怎么如此硬?褥子也不行。” 闻衍嫌弃军营的床榻, 江映儿嫌他说, “军中不比客栈,自然是有所差距。” 闻衍用自己的外衫铺了上去,才给她躺下去,他的衣衫用的是上好的料子,犹如绸缎丝滑。 “映儿,我皮糙肉厚什么地方都能睡,嫌弃军营是因为觉得地方委屈了你。” 江映儿一顿。 她偏头,被他撞入,手越发紧捏着他的衣衫,眼角浸出来泪。 “我....嗯。” “不委屈。” 他俯身下来,偏了点,“可是我觉得委屈了你。”他一贯都是给江映儿最好的吃穿用度。 “在这里没有人欺负我。”她说的对比是和闻家。 衣衫首饰都不过江映儿的眼,刁难误解才委屈人。 男人忽然伏到她的耳畔,“映儿,你确定吗?” 江映儿,“......” 她低头用力,一口咬在闻衍的肩头。 闻衍吃痛,越发的用力。 不得不说,军营的塌虽然不够软也不够好,有且只有一个有点,扎得结实,怎么晃都不出声响。 夜越来越深,火花从噼里啪啦,由大变小。 就在冲顶的那一刻,闻衍忽而抽身起来。 江映儿措不及防他的退出,湿着眉眼看他。 “......” 男人舒坦了,他微息,“郎中说的。” “这样可以不喝避子汤,太伤身了。” 江映儿默然,第一次她也是隔了许久才喝。上一次闻衍抢了她的避子汤喝。 忙到今天才想起来小厮再去熬的那碗避子汤,压根就没有喝到。 闻衍躺在旁边,拥她,什么气都没有了,只有一腔柔情,亲她湿漉漉的眉目。 “......” 江映儿醒过来时,闻衍已经不在身侧了,留了信笺给她,上头写了两个字。 等我。 沈辞霁来找江映儿,她现在能够参与王帐内的商议营救江聿的计划,时不时王将会问她意下如何? 江映儿拿不定主意,她不懂行军打仗,没有随意插嘴。 羌族人上次在沙城偷袭,元气大伤,正在休养生息。 经过商讨,王将决定由沈辞霁出面,领人在城墙上问话羌族人,放了江聿要什么条件,直接进行正面谈判。 正面问询作幌子,私下派人营救江聿,江映儿在一旁听着,直接谈,万一谈不妥怎么办? 阿弟的命岂不是要搭进去了。 至于谁带人马暗中去救江聿的人成了难题?这属于是孤军奋战,谁都没有把握,自动请缨的人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