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柯的声音充满欲望,就连眼神也比往常深沉很多,令冉图南既紧张又害怕。 冉图南无声地张了张口,但却并不是拒绝的姿态。 烈柯话音刚落,粗长的阴茎便直接操了进去。 冉图南疼地叫了出来,这恐怕是他失声之后发出过最大的声音,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烈柯听到他的叫声,便不敢继续妄动,而是僵着这个姿势,让冉图南的花穴含着来适应自己的阴茎。 冉图南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红着眼眶嗫嚅道:“疼……出去……” 烈柯往常对他只有惯着,如今在床上却完全不听他的了。 烈柯伸出舌头舔了舔冉图南的脸颊和下巴,轻轻将他的眼泪舔干净。 “别怕我,不会伤你。” 冉图南皱着鼻子委屈道:“骗子……骗人你……” 烈柯被他这副委屈的模样逗笑了,他咧嘴轻轻笑了笑,又亲了亲他的鼻尖,“不骗你,只让你舒服。” 冉图南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被劈开了,下身火辣辣的疼,但被他哄着心里却有些甜,只好撇撇嘴点了点头。 烈柯缓了一会儿,看他的表情舒缓了不少,便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烈柯忍得额头集了一层薄汗,这会儿得了允许,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他一只手握着冉图南的脚踝,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狠狠往下压,几乎要将肉棒全部塞进冉图南的身体里。 冉图南被操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头顶贴在床上一撞一撞,让他有种失控的感觉。 更让他失控的是他的下身,好像失禁一般,两人相接处被操出乳白色的泡沫。 冉图南不敢看那里,只看一眼,便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他明明应该疼的,但却不知怎的,那柱身上的青筋虬结通通不饶他,摩擦着他身体里的软肉。 就连鹅蛋般大的龟头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也直惹得他身下淫水直流。 冉图南本来因为疼痛而变白的嘴唇又变得红润起来,鼻息间不自觉地流露出呻吟的声音。 烈柯看他闭上眼睛,颇为不满地重重拍了下冉图南那肉乎乎的屁股。 “睁开眼睛。” 冉图南被这么打了一下,立刻睁开了眼,不明所以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你得看清,我是怎么操你的。” 冉图南听不得这种污言秽语,逃避似的捂住耳朵,又闭上眼睛。 虽说冉图南面上不配合,可烈柯却敏锐地察觉到冉图南在听到这些词语时,花穴咬自己更紧了些。 烈柯又用力地往里操了操,把他的腿抱在臂弯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右手顺着二人结合处,抹了一把淫液,湿漉漉的手指摸上冉图南的下唇,又探进他的嘴里。 他声音喑哑,“你看,湿成这样,真骚。” “小骚货……” “你是我的小母狗,还这么骚,以后就叫你骚母狗好不好?” 烈柯常年和军人混在一起,身上难免沾染些兵痞的习性,对于不入耳的话也是信手捏来。 穿上官服便是英武的太子,到了床上倒更像是普通的寒奇汉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