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她掐住脖子骂:“我掐死你这个杀人犯!掐死你!我儿子被你害死了!你也别想活!” 安寻想过来拉架,却被拦在层层叠叠的记者和媒体外面,那小身板动弹不得,挤得脸颊通红。 眼看那孩子父亲提着一桶东西徐徐靠近,同时闻到一阵刺鼻的气味,像是硫酸,安寻大喊了一声:“璇姐!小心硫酸!” 纪璇整个人懵了懵,被女人拽着衣领动弹不得,眼看那桶里的东西就朝她泼过来。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闻到硫酸烧灼的气味。 纪璇瞬间湿了眼睛,整个人都在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说不出话,也几乎喘不过气。 她望着他不停地摇头,眼泪越流越多。 秦肆却还是那副慵懒勾唇的样子:“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快——”脑子才反应过来,她手忙脚乱地要给他脱衣服。 秦肆安抚地摸摸她头,把手里举着的大衣扔到地上。 好好的大衣,已经快变成一片焦黑。 虽然有所准备,手背上还是溅到了一点,纪璇赶忙把他带进医务室。 医生给他简单做了处理,庆幸道:“还好这硫酸不是太浓,不然就严重了。” 从医务室出去的时候,纪璇还忍不住在啜泣。 秦肆揉揉她脑袋,把人搂怀里:“现在知道怕了?” “我是怕你。”纪璇一把抱住他腰,仿佛用了全身力气,箍得紧紧的,“那可是硫酸,你就这么跑过来,有没有想过后果?” “想过。”秦肆笑了笑,安抚地拍着她背,“所以找人顺了件大衣。” 纪璇忍不住哭得更凶:“要是没那件衣服你怎么办?” “那我就……”顿了顿,他云淡风轻地说,“认栽呗。” 纪璇边哭边捶他胸口。 他说过,他不想为她去死。 但假如真的生死攸关,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挡在她面前。 那对夫妻已经被派出所带走了,有人正在清理大厅残留的污渍,秦肆把大衣的钱给那位小伙子转过去。 纪璇送走他后,乘电梯上楼,在茶水间遇到几名同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她一走开,那些人就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 起初她没放在心上,回办公室照常工作,直到安寻给她送文件来,目光亦有些躲闪。 纪璇狐疑地看过去:“有话就说。” 安寻用力抿了抿唇,说:“你今天还没看微博吧?” 闻言,纪璇伸手去拿手机,被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摁住:“别看,没啥好东西,都是些键盘侠胡言乱语,总监说会让公关部处理的。” “讲我八卦是吧?”纪璇扯了扯唇,嗓音讽刺,“说我是杀人犯?不配做设计师?不配在斐瑞工作?不如跟那小孩一样去死了偿命?” 安寻眼皮一颤:“你怎么知道?” 纪璇看上去满不在乎:“有脑子就能猜到。” 安寻攥了攥手指,咕哝:“不过可不止这些。” 纪璇威胁的眼神看过去,安寻迫于淫威,只能实话实说:“有人说你接光海的项目时就和秦总有不正当来往,说你和甲方关系不清不楚,违背行业道德,帽子扣得挺大的。如果公司信了,说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