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手。那手勾勾挑挑,专往最受不住的地方去,没一会儿江在棠就挺着腰发抖,嘴里还被人嘬着舌,整个人全在兰纪延的掌控之下,高潮与否几乎都由他决定。 江在棠坐在兰纪延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腹,膝弯挂在兰纪延手上,双腿大张露出腿心殷红的正贪婪吞吃阳物的穴,上面的嘴也没闲着,被人追着亲。 兰纪延握着她的手去抬她自己的膝弯,贴着她的嘴黏黏糊糊地说:“宝宝,自己把腿掰开。”江在棠晕晕乎乎的,竟也听了,两手握着膝弯向两边分开。 兰纪延轻轻啄她的唇:“好乖。”这下兰纪延两手都空出来,一只手盖在阴阜上揉按,另一只手则去捻娇嫩的乳尖,多管齐下,江在棠爽得握着自己腿弯的手都捏紧了。 兰纪延的手逐渐从胸乳流连至腹部,下面进得越来越深,几乎能在小腹上戳出形状。大掌覆在小腹上,忽然按下去,肉穴瞬间缩紧,江在棠脚尖都绷直,眼神再无法聚焦,连舌尖都探出来一小截,下面抽搐着喷了,水液喷湿了垫在下面的袍子。 兰纪延只觉好似浮在云端般,快感从尾椎骨冒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地继续挺腰,手掌还在江在棠小腹上揉揉按按。 却被江在棠掐着手臂要拉开,他听见江在棠娇娇的哭吟声,嘴里还念着他的字。 “行慎,行慎……不要了、呜,不要了——哈啊——不行!你快去拿痰盂来——” 禅心寺的客房里都配有夜壶和痰盂,好让不识路的香客们在夜里也能方便。 兰纪延生生停下动作,搂着她问:“你要痰盂做什么?” “呜……我要忍不住了,你快去!”江在棠眼里都蓄满了泪,轻轻一吹就能成串地落下来。 兰纪延刚想起身,却又忽然停下动作,轻轻地去揉她的下腹:“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都依你。” 江在棠两手抓住他的手,转头看他,惊惧道:“求你了,行慎……”兰纪延摇了摇头。 “小叔……”腹上的手却更用力,“呜啊——别、对不起,别!” “叫延郎,嗯?叫好听点。”兰纪延又放缓了动作,轻声哄着她。 “……延郎,求你了,快……”江在棠脸上满是隐忍之色,好似已经憋到极限。 兰纪延抽身,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痰盂,放在江在棠面前。江在棠为难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痰盂。 “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出不来了……” “哦——”兰纪延故意拖长音,“我知道了——” 下一秒就抓着江在棠又操进去,兰纪延从后面抽插,手掌轻柔地压她的小腹,在她耳边哄她:“尿吧,没事的,我不看你,嗯,没人知道。” “你闭上眼睛,等会,再睁开。” 兰纪延依言闭上眼,腰腹仍然有力地挺动,撞在肉穴里的敏感点上,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小一会儿才停,同时还伴着抽泣声。 兰纪延抽出来,用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把她抱到桌边,抽了自己放在内袋里的帕子湿了水替她擦拭,又用茶水净了手,抱她回床上。 江在棠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来,兰纪延给她擦眼泪,手轻轻按在她眼上,声音也轻轻的:“这是正常的反应,没事的,阿疾。” 江在棠抽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窝在兰纪延怀里,却发现兰纪延那物什一直硬着,江在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过意不去,支支吾吾说:“你那个,要怎么办?” “等它自个儿消下去就好了——还是说,你要帮我?”兰纪延自然没指着她能帮自己,却没想到江在棠答:“……要怎么帮?” “啊,不用了,等它——” “可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它还没下去,要是一晚上都没下去怎么办?” 兰纪延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放到上面:“帮我摸摸,再叫两声好听的,或者亲亲我。” 江在棠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那硬热的阳物,手指循着青筋脉络滑下去,又慢慢点上来。兰纪延低低喘了几声,嘴唇追着她的唇亲吻,吻得又深又长,直把两个人都吻得喘不上气才放开。手上也没闲着,包着她的手给自己做手活儿,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手指磨蹭她的腰侧。 兰纪延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混着舒服的喘息:“叫我,呼……” 江在棠犹犹豫豫地下了决心,闭着眼贴在他耳边轻声喊:“……延郎。” 兰纪延整个人一麻,全射在江在棠手心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