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 “林叙他不是不能娶你,是他觉得自己情绪不稳定,可能会给身边人带来麻烦,就像他之前开常冬车那回出了车祸,因为有时候他情急时无法控制自己。” 林叙选择赛车不仅仅是刺激,而是强迫自己控制自己,那是一不小心就可能造成事故的游戏,人的大脑是很聪明的,总有一股潜意识,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医生判断为病症,开过一些抑制药,就是效果一般,想要根治的话得全方面治疗。 傅凡洲为什么要和温静说这些呢。 他大概觉得两人局势已定,再无复合的可能?温静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跟林叙一起走,终归她人是被温母和之前那段没头没尾的话给绊住了,缘分全被绊没,哪怕知道事情起因,又如何。 温静讨厌傅凡洲。 不仅仅讨厌他隐瞒这件事。 更讨厌时过境迁后才提,要么不做那般恶劣事,要么一直瞒着,她姑且可以就此无波无澜地过完这平淡的没有他的一生。 翌日。 成为社畜,哪怕一晚上状态不好,第二天化个美美的妆,依然青春靓丽地出现在公司。 温静喉咙润过白酒,声线不像之前那么机械,反而带着另一种亲人的和气,和大叔配合讲着关于赵士程和唐婉那些事,这是大叔少有的对爱情故事展开感慨叙说,连同她也代入千年前的爱恨恩怨中。 柏油马路,林叙切换车载电台,一个又一个,直至播放到女人清和娓娓的声线。 熟悉的声音。 就这样放着。 前方开车的司机多有不解,这类节目中老年人听得多,林家少爷并不像对历史感兴趣的人,透过后视镜,只见男人微微阖眸,并不排斥,对这档节目静静聆听。 傍晚后的南城灯夜繁华,行人匆匆。 温静晚上因为接到一个临时任务,赶了个班熟悉稿子,走时外面天已经黑透,穿插过人群,清瘦的身影格外显目。 她今天穿了件乳白色的长呢,内衬是更浅淡的同色,配上一张白净小脸,整个人仿佛飘了一层白皑皑的雪,寒风拂过,衣服扬起,突出的腰段十分细软,朦朦胧中透着冬日里凄冷感。 不远处,林叙站在车身旁,面色浮出几分自嘲,能一眼瞧出她,真是个多年改不掉的本事。 走近了,还看见她身后还跟了个男同事,两人有说有笑的,尽管不是一道的,在要各自分别时还在寒风里多唠嗑两句话。 温静在笑。 她以前没这么爱笑。 哪怕知道自己笑得很好看也不常笑,知道她怕痒,他常去亲她脖子才逗得人咯咯笑。 如今倒是被别人轻松逗笑。 人流太多,温静和男同事告别后,大概没瞧见有人在远处看着,要朝相反的方向走时,林叙捻灭指间香烟,叫了声她的名字。 隐约回头,四目相对。 他神色淡漠而了然,“上车,送你。” 两人间有路人路过。 温静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 “你那边能路过我这里吗?” “我想就能。” “……” 她哑语,他已经打开车门,让她上去,因为欠个人情,温静不好细问太多,再者顺风车不坐白不坐。 车内暖和。 两者的温差让她坐下没多久就打了两个喷嚏。 林叙合上门,安然如斯,“很冷?” “嗯……”她缩着手,瓮声瓮气,“今天挺冷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