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潜在的大麻烦,只说此刻,苏圆稳住了人心,部落里一切照旧。 熊能族长带着熊贝阿叔、青石阿叔等一干人去了月亮湖支援。 熊叶阿姆、青草阿姆组织无事做的雌性们煮肉炖汤,做着一切后勤力所能及的事情。 族人们第一次意识到,保卫部落不仅仅只是壮年雄性们的事儿,而是部落里每一个人共同的战斗。 直到日落黄昏,厮杀了一整天的战场才渐渐平息。 最后几十只蛮兽狼狈逃走,逃出了超越极限的水平。 雄性们凯旋而归,一车车蛮兽被推进临时储雪区,堆成了几人高的小山包。 没人惦记着清点今日的丰收,雌性们热情的将一碗碗热汤、一盆盆炖的软烂入味的肉食儿塞进雄性们手里,称赞着他们的英勇和无畏。 吃饱了,各家各洞都已准备好了热水、肥皂、干净的兽皮衣,舒服的软床。 雄性们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身心安抚,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充斥心田,更加激发了大家伙保卫家园的雄心壮志。 寒夜,暖居。 苏圆拿着毛刷,刷洗着豹夙壮硕健美的躯体,一下一下,认真无比。 豹夙舒服的眯着眼,这样的舒服让他恨不能明天再有一场绞杀蛮兽的大战。 在回春术的帮助下,豹夙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肉眼可见的恢复着。 这一夜,对二人来说,实在太短了。 另一边,狮伊娜阿姆的房间里,阿荼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清早苏圆在部落广场上的身影和黄昏三王子浴血归来的样子就在她的脑海里,来回交织。 他们是那么的般配,他们都是会发光的存在。 阿荼悄悄流了一滴又一滴泪,打湿了半边脸下的兽皮。 第二日,部落格外热闹。 上千只蛮兽的肉、骨、皮,经由熊叶阿姆和青草阿姆,分配到各家和作坊。 三山阿公又带着十几个老兄弟腌起了腊肉。 三家作坊停下手里的活儿,集体鞣制起了兽皮。 一连三日过去,部落里的这股热乎劲儿才算渐渐消退。 苏圆从一户受伤较重的族人家出来,就被豹夙背到了背上。 捶着酸软无力的大腿,苏圆没好气的捶了某人的背脊两把。 豹夙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笑,苏圆捂脸,好在外面冰天雪地,哪怕她顶着张苹果脸也可以说是冻的。 回到家,豹夙二话不说将人放回了炕上,然后自己化成人形,替苏圆擦洗手脸之后,就盘腿坐到苏圆身边,帮她按摩,从腰到腿,一寸寸,专注又认真。 苏圆舒服的哼哼唧唧,渐渐的,苏圆的眼皮有些沉。 然后,一个充满压迫性的强大躯体从后面覆了上来。 豹夙粗粝的大手开始环住苏圆一掌可握的小腰儿,慢慢向前,向上... 苏圆根本无力招架。 不知道为什么,苏圆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大约想出门都难了。 冬日暖阳正好,耸立在一片白茫茫中的红砖瓦房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大花坐在自家院子里,双手托腮,目光愣愣,似乎陷入了某种复杂的沉思。 半晌,喃喃道:“三天,不对,四天了,哎,可怜的阿圆。” “哎——” “阿姐,你为什么总在叹气?” 小胖牵着小花,小花牵着萨萨子,从一旁的雪堆里探出小脑袋。 “哎,小崽子家家的,少打听。” 大花瘪了瘪嘴。 她是不是该带三小只回山洞住住? 赤隐和铁憨憨都三天没回来了。 哎,她滴老天鹅。 “来,都进屋收拾东西去?” 大花起身,拍拍衣摆上沾的雪。 三小只茫然脸,“收拾神马?” 大花:“铺盖、家当。” 三小只:“啥???” 苏圆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不知黑夜白昼、今夕何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