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昨晚江颂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就会留下痕迹了呢……? 一定是因为夏卿欢皮肤太白了,随便嘬一嘬都很明显。 “这是不是要好久才能下去啊……”江颂用一种闯祸了的语气问夏卿欢,殊不知心里面其实还是在暗爽的。因为有种在夏卿欢的身上留下印记宣示了主权的快感。 非常得劲。 “我也不知道,毕竟先前也没有被小猫咬脖子的经验。”夏卿欢把领子重新翻上去,“小江太坏了。” “以后还有更坏的。” “是么?” “当然了,”江颂还挺有信心,“等着吧,有你求饶的时候。” 夏卿欢轻轻扶了下眼镜,把视线游移向别处,被江颂逗乐了。 “话说任禹一大早叫你去……说什么了?” 其实从刚才夏卿欢一进来的时候江颂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结果被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事给拖延到了现在才终于说出口。 “没什么,就是说了奥运会的事情,”夏卿欢看向江颂,一只手温柔地捏了捏江颂的指尖,“我已经和他们说我会参赛了。” “真的?已经说完了?” “嗯,”夏卿欢点头,“但是小江,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的名额……” “哎什么我的名额,你不要说了,”江颂赶紧皱着眉头严声打断了夏卿欢这句没说完的话,“那名额本来就是你的,我充其量也就只是个替补而已。” “替补上不了场还算什么新闻啊,不用遗憾。” 夏卿欢没说话。 “而且奥运会四年一次,再过四年,我肯定变得更强也更有经验了,到那时候再为自己争取名额也不晚。” “毕竟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跑不掉。” …… 夏卿欢笑了笑。 顺着窗帘的缝隙,他看到有阳光洒在江颂的脸上和身上,江颂懒洋洋地枕着胳膊,伸手与夏卿欢搭在床边的手缠绵交叠,安抚着夏卿欢为自己担忧地情绪。 将那细腻温暖的情愫通过这点点的接触传递给夏卿欢。 “你说同意去参加比赛,任禹他们说什么了么?”江颂轻声问。 “嗯……他们第一句话是谢谢你。” “谢谢我?” 这回答倒是令江颂意想不到。 不过夏卿欢似乎对此倒并不觉得多意外,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他们知道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才能劝得动我,不谢你谢谁。” “啧,真是的,”江颂闻声摇摇头,“本来想低调,结果现在还允许了。” “是呢,这下小江成了大功臣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