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将她晕染得很是温婉,她看得那样认真,认真到让他误以为她对他有情。宋沐竹猛地阖上眼,抛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她的后宫之中什么绝色没有?更何况她如此的耀眼,数不清的大好男儿想要爬上她的床榻,他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质子……眼下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罢了,现下自己这般丑态被她尽数看在眼里,或许她很快就会把自己丢开吧。 宋沐竹咬了咬后槽牙,竭力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却被女帝接下来的动作给击溃,楚含辞用寝宫内的长剑挑开裹住他的薄衾,男人玉质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他被冰冷的剑鞘一激,忍不住小小的颤栗了一下。 似害怕,似激动。 他从未在烛火下赤裸着身体,很不习惯,努力蜷着身体,尽量让自己暴露的面积减少一些。“害怕?”霸道的女帝用佩剑阻止了他的动作,宋沐竹无力抵抗只能顺从地半舒展身子,白皙的皮肤慢慢透出粉意。 片晌,宋沐竹才摇了摇头,他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保持思考了。楚含辞最近忙于政事,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享受床笫之欢了,很少看到在床榻上准备侍寝还如此倔强的人,甚是有趣,忍不住起了戏耍之心。 这……似乎是个质子,但她确实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了,她一生征战无数,哪能一一记住手下败将?他还不值得她花心思了解,不过是玩物之一。 “见到朕还不行礼?从前当皇子的时候是一点规矩都没学吗?”楚含辞看他这一副媚态,不难猜出宫中之人给他喂了什么,可她偏生就是想逗弄他。要一个趴着、手还被反剪在身后的人爬起来行礼,女帝的恶劣一点都不想遮掩,宋沐竹脑子晕晕乎乎地下意识服从,身子在床榻之上不断拱动着,艰难地行了一个只有七八分标准的礼,“陛下……万安……”,柔顺的黑发顺着他动作散乱开来,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这一番折腾下来,宋沐竹的理智回来了一些。 她真的好过分。 楚含辞迟迟不回应,他快要跪不住了,身体忍不住晃了晃,但是礼却还是规规矩矩地保持着。她挑了挑细长的眉,忽的伸出手推了他一把,宋沐竹不支向后跪坐下去,身下的狼狈再也无法遮掩。 薄纱下的身子越发糜红,跨间的孽物顶起一个大大的包,看见楚含辞还兴奋地跳了跳,像是打招呼。摩擦间带来丝丝稍纵即逝地快感,宋沐竹没忍住顶了两下胯,马上又扭过头去,不愿意看着不堪的一幕,也不想知道她眼中的神色意味着什么。楚含辞对于他的反应不甚在意,亲自上手触了触那薄纱之下跳动的肉棒,宋沐竹腰一软,铃口更是开始小口地吐着清液,浸透了最后一层布料。 “倒是个敏感的骚货。”楚含辞将指尖的湿意尽数揩抹在宋沐竹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他不敢看她,艰难地说:“臣自知……” “臣?你算哪门子的臣?”她凑近他的耳廓,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潮意顺着他的耳道爬进了他的心里,酥酥麻麻地,“以你的身份,应该称奴。” “在朕的床上此般的分腿开膝……”坏心眼的人还在继续说着,“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陛下!”宋沐竹纵使脑子混沌,还是下意识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细指堵住了唇。“除了求饶,朕不想听你说其他的。” “当然,朕恩准你浪叫。”猩红的指尖剥开若隐若现的薄纱,少年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鸦黑的长睫难耐地上下颤动着,宋沐竹怕惹怒女帝,又不想轻易屈从,只能用无声地抗拒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楚含辞冷笑一声,“你觉得朕拿你没办法是吗?”嘴里说出的话异常冰冷,可那只在他身上撩拨的手却丝毫不生疏。又有多少男子也享受过她的爱抚呢?他又是多少分之一?若今晚来得不是他,她是不是会更温柔呢? 他仍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动,亦不语,“那你可以准备戴孝了。” 宋沐竹闻言猛地抬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她怎么能如此残暴?这还是那个被他藏在心底的明君吗? 无声地对峙在床榻上进行着,二人之间不剩半分暧昧。似乎过了良久,宋沐竹颤抖着俯身认罪,“奴……奴知罪了,还望陛下……” 楚含辞本来就只打算恐吓一下他,她杀戮心本就不重,也不想费这个功夫最后还落人口实,“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意识到自己有罪的?” 宋沐竹无言,“瞧你这样,分明是觉得自己没错。”那双批阅奏折、驰骋沙场的手滑到了他的喉间,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这次他只迟疑了片刻,便乖巧地将脖颈仰得更高,方便她的把玩。 喉间不时的上下滑动着,精致的喉结轻蹭着女帝的手指,在她看来算是他在讨好她。她就知道,送到她床榻上的哪能拒绝她?无非就是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楚含辞的手顺着他修长的颈,滑到了他的胸前,青涩的少年素日里不喜运动,胸前仅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在她看来无害的很。红色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