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绰踢开包厢门的时候,女人正被压在沙发椅上亲。 那样皎白如月的姑娘,从云端上被拽下来,拽到这滩混浊的红尘泥泞中,被玷污、被印上骯脏的气味,毫无还手之力。 谢绰的理智在看到徐羡衣服领口被扒到肩膀下方,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时,彻底崩裂。 他原先只是疑惑她去个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秉持着透透风的心态也出来走走,顺便找她。岂料在前往洗手间的途中便听到这间包厢里传出一些混乱的拉扯声,若是平时的他肯定不会多管间事,可直觉告诉他这回可不能就这么走掉,正好门板留了一个缝隙没关好,他便直接闯了进来。 然后就看到他视若珍宝的人正被禽兽撕咬着。 怎么能呢? 这怎么能? 他都捨不得碰她,其他人又胆敢去破坏她。 戾气衝破樊笼,骨子里的恶念放肆出行,将所有世俗规范碾得粉碎。 谢绰眸中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四起的硝烟被冻成了冰刃,一刀又一刀,准确地定格在男人身上,划出的都是噬血的痕跡。 「谢绰!」徐羡有些意外他会找到这里来,可还来不及惊讶,她身上的男人就被拽了起来。 下一秒,「砰」的一声被摔向边角的墙,伴随着桌子被撞歪的嘎吱声,炸出了震天的响。 黄昇的背脊狠狠撞上坚硬的墙壁,手臂在途中被桌角捅了一下,正疼得倒吸气,可他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的伤势,眼前就是一道阴影袭来,将他牢牢地困在这方角落。 谢绰居高临下望着他,犹如俯视一具任人宰割的尸体那样。黄总看着那双闃黑的眼睛,竟没来由地渗起了冷汗,彷彿自己是被锁定的猎物,是刀俎上即将被分食的鱼肉,也许下一秒就会被撕碎。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 不对,他有。 黄昇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把袖珍的刀子,不大,也不过就人手掌心那样的大小,银色刀面流淌着漂亮的冷光,像个精緻的收藏品。 「我不想浪费时间脏了自己的手,还累。」 谢绰把玩着手中的刀,修长的指辗转翻飞,姿态优雅而矜贵。 「你碰了她哪里?」小刀在他手中转了一个流畅的弧,「说话。」 黄昇怕归怕,可生意人面子最重要,他也断不会承认自己去骚扰别人家姑娘,于是他怒声道:「关你屁事?你谁啊,真晦气,坏了老子好事……」 话没说完,谢绰便一脚踩上他的脸。 「我让你问了么?」他目光满是阴鷙,声线很凉,语调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性,「我发问,你答题,基本规矩,懂?」 「唔……唔……」黄昇挣扎着,五官在他的鞋底下,被踩得话不成句。 谢绰笑了一声,声音在转瞬间柔软起来:「羡羡,他碰了你哪里?」 徐羡在见到小刀时也愣住了,这会儿才被那声「羡羡」给唤回了神识。 谢绰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她,可这下从他口中出来,冷调的嗓以及柔和的语气,矛盾相叠,竟带了一种别样的妖异感。 「他回答不了,你帮他回答。」 她还没从那种怪奇中缓过来,下意识地答:「腰……」 下一秒,她就看到谢绰毫不犹豫踹上黄总的腰,惹得对方朝虚空乾呕一声。 「还有呢?」 「肩膀……」 于是徐羡就这么看着谢绰往她报的每一个部位弄上去,她每报一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