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心里也着急待会赶不上车。很快旁边又安排了一个检票的,大家都要涌过去排队,人挤人的,她差点就被旁边的人给撞倒。 徐暮本来在她前面排着,一乱起来就被冲到旁边,挤着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她旁边,都来不及喘口气,站在她身后护着她往前走,“没事没事,我在后面呢。” 梁辞这次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跟着在前面开路的柳笛一直往前走,后面徐暮的手臂就横在她身后,好不容易终于检票过了,前面的林燕已经催她了:“梁辞快点快点,先上车再找位置。” 于是一帮人就往离得最近的一个车厢门涌过去上了车,柳笛搬了东西上来还要帮他们找座位,徐暮就让他把东西先放地上,然后催着他下车。 车外已经有工作人员在拿着喇叭提醒火车就要关门了,前面还有几个人抱着行李狂奔而来,赶在车门关闭前上来。 行李太多,车厢里的人还在来来往往地找自己的位置,他们站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徐暮和齐胜、林燕先拿一部分的行李过去,梁辞和周圆圆守着剩下的行李等徐暮和齐胜再返回来。 大部分都是徐暮准备的东西,梁辞对周圆圆笑道:“我最轻松一次就是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了,东西是最少的。”后来每次放假和开学回校,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东西。 “说明你不管去哪儿都有人挂念啊。” 梁辞瞬间觉得大包小包的也都是甜蜜的负担,“也是。” 总算是把所有东西都给挪到他们所在的车厢了。他们五个人都在一个小间里,还有个南北跑货的小伙子买到了剩下的一个上铺位置。 徐暮一上车就忙活,不是去接热水就是把买的东西拿出来让大家一起吃,不过大家起得太早了,都是只吃了点就想着要躺着补眠。 徐暮觉得不困,梁辞睡在下铺的位置,他就坐在床尾,翻看带出来的课本。 这次出来是五个人,再凑一起打牌就得有人淘汰出局了。林燕开玩笑说:“你们都是有帮手的,我肯定是输得最多了。” 然而,输得最多的是徐暮。 梁辞几次偷偷放水想让他赢一次,但是他根本就体会不到她的用意,依旧乱打一通。气得梁辞后面都不打算管他了。他就是一手好牌,也能打个稀巴烂的那种。如果遇到他是她的上家,梁辞都得给自己心理暗示:没事的,他打多了就会打了。 又再一次输了之后,徐暮还能镇定自若地总结刚刚失败的经验:“哦!原来还能这样打!” 乐得周圆圆说以后找梁辞打牌不怕了,只要让徐暮坐她右手边,做她上家就行。 这次多了徐暮在,梁辞觉得这两天都过得很是顺心顺意。什么都不用发愁,不打牌了就看看书,时不时地他就要问要不要吃点水果或者吃点别的。甚至从他随身的包里拿出来一个相机,道:“西塘村挺好看的,带个相机回去多拍点照片回来,以后可以挂家里的客厅墙上。” 梁辞拿起来左看右看,然后问他:“你会拍吗?” 徐暮抿嘴不语。 周圆圆自告奋勇地举手,兴奋道:“我会!我堂姐就有一台,我学过。” 然后就多了一项新鲜的打发时间的活动:研究怎么使用相机。 胶卷太贵,谁也没浪费,说研究怎么用就真的只是研究,还没上手拍过一张。旁观的徐暮想说他买了不少胶卷,但是怕被梁辞说他败家,决定继续沉默。 在车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个会拍照的年轻人,帮忙给他们五个拍了个大合照。 梁辞拿着相机对着徐暮的脸,然后指挥他坐到窗边去,自己挪了又挪,终于找到了一个觉得还算满意的角度,咔擦地拍了一张。等徐暮要拿过相机说要给她拍一张时,梁辞犹豫又犹豫:“要不,让圆圆帮我拍?” 徐暮坚持,他就不信了,刚刚他都认真学了,还能拍不出好照片? 梁辞坐在火车过道的窗边,外面是呼啸而过的风景,徐暮就站旁边不远处从上往下地拍。周圆圆看见了正要阻止,徐暮已经按下了快门。 怜悯地看了眼梁辞,周圆圆觉得老天是公平的,给了徐暮会做生意的本事,收回了他打牌和拍照的技术。 避免徐暮还心血来潮想继续拍照,周圆圆喊梁辞去走走松松筋骨。 而毫不知情的徐暮觉得自己刚刚拍得还不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