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做了这么多年运动员的余漾比起来,把自己刻意塑形成瘦瘦小小的储娇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余漾一把将她扯到身前来,平静的面容下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她想要逃,可是脖子被牢牢圈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逼着抬头看向她。 “你认不清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置,甘愿做舔狗不离不弃,成为燕城笑柄,那是你自己的事,是你自己愿意犯蠢,与我无关。但你花钱买.凶来害我,可就不是简单的以爱为名一笔带过的事了,别在这跟我装委屈,说什么他不喜欢你,跟那有什么关系?单纯就是因为你,坏!” 余漾垂着眼,扫扫储娇月的衣领:“你就大气点,承认是自己坏。他傅居年算什么东西?犯得上你为了他触犯法律,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储娇月双唇紧闭,看着余漾,胸口起起伏伏,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盛准在角落里也听得一脸懵逼,一时不知道余漾是在骂储娇月,还是在骂他老板。 “你就连坏,都坏得没有骨气。” 余漾一把松开她,储娇月失去束缚的力道,向后退了数步,最终,高跟鞋经不住失去重心的身体,重重摔在地板上。 她低垂着头,头发遮住了大半面容,好像失去灵魂一般,怔怔地一动不动。 余漾看她一眼,扭头,对盛准道:“给她送公安局。” 盛准上前,犹犹豫豫:“老板说——” “说!他说什么?打断腿?多大岁数的人了,动不动打断腿,说话做事不过脑子吗?”余漾开口打断他,霹雳乓啷一连串,堵得盛准哑口无言。 余漾就无语。 “有正规的渠道用正规的手段解决不就完了吗?非要没事找事节外生枝,他,你,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是吗?” 盛准扭扭捏捏地看了看余漾,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说话跟她是老大似的,那天是谁一直拿着砍刀不放手的,还在这说老板冲动…… 只是也不敢反驳。 盛准觉得老板在这多半也会顺从她,就没说话,拽着储娇月起来,将她带了出去。 储娇月没挣扎,余漾知道她不是真的认错了,而是她清楚,现在公了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傅居年真的能干出打断她一条腿的事。 余漾听见关门声,把水吧上的牛奶咕咚咚喝完,又吃了一颗草莓,边嚼边插着兜上楼。 走到一半,她看到傅居年斜倚着栏杆,背对着楼梯在抽烟。 余漾挑了下眉,上去:“你没去屋里啊,在这偷听?” 傅居年听见她声音,把烟掐灭,侧头看她,眼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微光,似笑非笑道:“我算什么东西?” 余漾脚步一顿,心也跟着颤了颤,知道他把刚才的话都听到了,加快脚步上楼,到他身边,随口为自己解释道:“我那不也是话赶话嘛……” 傅居年没再笑,眼睛紧盯着她:“你觉得,我在你那里算什么?” 余漾看着地面,眼睛转了一圈,心想傅居年这又是在抽什么疯,这种话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 “我还没跟你算储娇月的账,你倒是先来质问我了。”余漾冷哼一声,抱着臂靠到栏杆,跟他一起面向前面一方巨大的落地窗。 二楼有棵树,风吹树叶摇晃。 傅居年没说话,又从怀里摸出一根烟,余漾本来等着他过来哄自己,随着沉默时间越来越长,渐渐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有点不高兴,转过头,就看到他夹着细长的香烟,放到唇边,虎口处赫然一条结痂的伤口,一直蔓延到手心内侧。 余漾一惊,急忙拿下他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她动作太突然,傅居年情急下怕烟头烫到她,赶紧用左手把烟拿开。 余漾满眼都是他的伤,反复看了看。 手被她握在掌心翻转,傅居年那颗被她一句话轻而易举冻得冰冷的心,此刻终于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