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嗯你个头嗯......艹......你tm是狗崽子吗!” “汪,我是。” 弥南抬起头,不让盈满眼眶的眼泪流下来。 “你要弄死个谁?” “你......“ “这真不行.....别.....艹......舒呓语!” 弥南抵在桌沿,脚不着地。 狠狠抓了把男人的手臂:“能不能当个人......” “这时候只能当汪。” “我警告你……艹……” “嘘。” 舒呓语低头便吻上去,再无其他声响,只有偶尔清浅的呼吸。 白天还未做完的事情,现在要尝个够本。 弥南跟他分开这么些天,本就格外想念,所有的情绪就烧的炽热滚烫。 不过几个瞬息,所到之处一如舒呓语所言,火烧火燎。 吻,缠绵无法落罢。 是顶灯在光影中成舞。 弥南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期期艾艾,无休无止。 醒醒沉沉,不见终了。 晃晃悠悠又稳稳扎扎。 如痴如狂,肆意挥洒。 舒呓语把吃个够本发挥极致,直到晨光微熹。 * * 弥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原本的早餐果断变成了午饭。 打开手机是百来个未接电话,木婉的,弥志生的,公司的,还有一些商业合作伙伴们。 紧跟其后还有几条弥志生的信息,弥南淡淡扫了一眼: 【我说过在你接任华晟之前十二点必须回家。】 【随时谨记自己的身份,你没有任性的资格。】 【今天傍晚六点有重要饭局,务必参加。】 弥南看着三条简单的信息,每一个字都认识,凑在一起却一个都不想认识。 不知怎的,突然生出一些寒意。 所以哪怕他不回家,他们唯一的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做出有损弥家颜面的事,而不是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即使一早就知道,可当事实放到眼前,还是血淋淋的疼。 舒呓语看着男人铁青的脸色,担忧的问:“怎么了?” 弥南抵着头,怕被看出端倪,强撑着牵了牵嘴角:“天有点冷。” “我拿件外套给你?” “嗯。” 这次他没有拒绝。 就这样吧 。 说来说去他们在乎的就是只有一个弥家而已。 与他无关。 舒呓语回房间拿了件深色夹棉呢大衣,低调不显眼,也不容易让人看出来。 替男人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