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是个一杯倒。 “再喝我弄死你!” “好,不喝。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弥南斜嘴嫌弃的瞥他一眼:“你特么给老子来试试,再来问我哪里不舒服!” 舒呓语真心实意的快速认错:“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弥南呲了声,一把扯住他的脸,眯起眼睛危险的问:“我难道就是为了让你说对不起?” 舒呓语自觉说错话,立马摇头解释:“我下次一定注意。” “这事儿你情我愿的没什么谁对不起谁,我要不愿意你能碰到我?不过你踏马能不能听听人话?” 舒呓语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下次保证听!” 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爽过了头,但是也禁不住每次都这样。 “差不多就行了,别往死里整!” “明白!” “下次在这样我不客气了!” “好,别客气,该怎么揍就怎么揍。” “切,揍你手疼的不是我?” “那我自己捶自己。” “你踏马每次都是嘴巴上说的好听!”弥南不解气的又对着他的脸一通搓揉。 昨天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也不见得这人怜惜一星半点! 舒呓语五官被揉的变形,只能好声好气的求饶:“再也不敢了,以后保证言行一致!” 弥南这才作罢,松开他的脸。 在舒呓语怀里扭了扭四肢:“浑身都拧巴的不自在。” “要不要泡个澡?” “太麻烦了,洗完还想睡。” “那淋浴吧。” “嗯,别太烫了,疼。” 舒呓语拉着弥南一起快速洗了个澡,擦药膏的时候后发现男人有点不对劲。 用手背贴了贴他的两侧脸颊,滚烫,问题大了。 “你发烧了。” 弥南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软软的说:“头晕……” “我们去医院。” 弥南一听去医院直接炸毛,刷拉一下坐起来:“老子才不去!” 舒呓语不赞同的皱眉:“听话。” “艹!疯了!我这样怎么去?”弥南指着舒呓语造作过的印记,他才丢不起这个人。 舒呓语闻言动作一滞,语塞。 思忖片刻:“我叫个家庭医生。” 弥南无所谓的躺回去:“不用这么麻烦,买点退烧药吃吃就好了。” “不行,必须需要检查一下,我怕是腺体的问题。” 弥南抬手摸了把脖子,昨天反复标好几次,到现在都还在僵疼的厉害。 “烦死了,都怪你,我都被弄发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