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休与道:“今天您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再放手。” 老爷子险些气厥过去。 这人自己当畜丨生,怎么他倒成棒打鸳鸯的了! 云晚汀喝饱了,弱弱道:“顾爷爷别打顾叔叔。” “好不打不打,”老爷子踹了顾休与一脚,道,“去给幺幺擦嘴。” 顾休与起身,拿湿巾给云晚汀擦唇周的小奶胡子。 老爷子严肃道:“幺幺,这混账没骗你吧,没强迫你吧……你是不是真喜欢他?没事当火包友也行,爷爷很开明的。” 云晚汀、顾休与:“……” “顾爷爷,我愿意的,”云晚汀认真道,“顾叔叔对我很好,我也喜欢顾叔叔。” 前后两辈子,顾休与还是头一回听见他一句“喜欢”。 还真是两个字便能要人命,顾休与喉头发紧,胸口几欲爆沸开来,盯着云晚汀的眼神炽热得能将人灼痛。 老爷子又亲眼瞧见猪拱白菜,立即“哎呀”一声别开脸。 顾休与那目光狂热得跟要把白菜小猫一口吞肚子里似的,白菜小猫浑然不觉,居然还朝顾休与抿唇笑了下,又乖又甜的! 这怎么得了啊! 老爷子不忍再看,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吸猫现场。 出了门还听见小猫超级可怜地问顾休与:“怎么又要咬我的肚子……” 造孽啊!!! 咬坏小猫肚皮的翌日,雄鸡唱过三声后不久,便听见锣鼓与唢呐声喜庆热烈、响彻云霄。 云晚汀身体一动,便瞬间shēn yin一声。 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yāo更是酸得好似要断掉。 顾休与轻轻捂住他耳朵,攫住他唇瓣,尝不厌一样沉迷地吻过来。 云晚汀每次接吻都会娇气地轻哼,说不上舒服还是不舒服,就是小猫撒娇。 粉润唇瓣衔着一段湿红舌尖细细地颤,脆弱得引人疯魔痴迷。 有些缺氧,云晚汀无力地推了推顾休与,男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末了还万般缠绵地吮他的唇角,舔去溢出的清甜汁水。 云晚汀细喘着,问道:“外面在做什么?” “婚礼,”顾休与贴着他道,“想去看看?” 云晚汀点点头,又犹豫道:“但是他们没有请我们耶。” “农村婚礼没这些讲究,不出意外的话全村都会去,”顾休与吻他的鼻尖,道,“给你穿衣服,宝宝。” 收拾完毕,便听顾老爷子在外头敲了敲门,道:“幺幺啊,今天村里有结婚的,走跟爷爷吃席去。” “来啦。”云晚汀答应着,和顾休与一同出门,收获了门外魏家一大家子以及顾家这边几个人的注目礼。 ……还真是全村都去啊。 喜宴的长桌一眼望不到边,一行人寻了一片位置落座。 今儿云晚汀换了长袖长裤,身上那些密布的吻痕或牙印便瞧不见了。 老爷子豪爽地斟了一碗黄酒,搁在云晚汀跟前道:“来幺幺尝尝。” 顾休与立即道:“先尝尝味,别喝醉了。” 老爷子惊异道:“这酒和水没什么区别,还能醉了?” 顾休与摸摸云晚汀脑袋道:“他喝酒酿圆子都能醉。” 老爷子登时警觉道:“那得少喝,咱们幺幺这么乖,喝醉可不能让乱七八糟的人看见。” 新郎新娘一路敬酒敬到这边,瞧见云晚汀时,美丽的新娘子眼睛都亮了,笑道:“晚汀也来啦?我那天晚上去听你唱歌了,太好听了吧!” 云晚汀脸颊顿时飞红,一板一眼道:“谢谢你的喜欢,祝你新婚愉快。” 新娘子乐开了花,一举杯道:“好!干了!” 云晚汀下意识也跟着捧起碗喝,脖颈一仰便干掉了那一小碗黄酒。 顾休与无法阻拦,眼睁睁望着云晚汀咕嘟咕嘟喝酒,喝到最后时还被呛得咳嗽两声。 新郎新娘不大认识顾家这边的生人,一一问过之后,到顾休与时,云晚汀道:“他是……” “我是汀汀父亲的朋友。” 云晚汀呆怔地转向顾休与,等新人离去之后,他便好奇道:“顾叔叔,你不想公开吗?” 顾休与低声道:“我养你这么大,人言可畏,冲我来无所谓,但对你不行。” “那你就永远无名无分的吗?” 顾休与蓦然笑了一下道:“在我们家,还有你周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那里,我是有名分的,就够了。” 云晚汀新奇道:“地下情人诶,这种很多都会心灰意冷然后追……追……总之就是火葬场。” 顾休与:“……你从哪看的都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