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来一口冷茶。她来不及吞咽,顺着脖颈流下。既想吐,也想咳。 对方却是不留余地,吻着她的唇不曾松开,强迫她全部咽下,一边翻身上来开始解衣卸环。那个吻极其漫长,像猫在啃食猎物,他的舌在寻着谢溶的舌追进了口腔,见她一直瑟缩,便一路吻上额头,唇擦着发顶咬到谢溶挽发的长钗上,向后一拉,随着长钗掉落地毯上的闷响,她鸦羽般的乌发倾泻下来。 男人手也未闲,一只固定住她的后脑,另一只在她腰间摸索。谢溶脑子一空,手不停的推拒绝着眼前人,这人霸道极了,不知哪里摸来的腰带,缚住了她的双手。 楼里奢靡繁华,各处都点了银炭,十分温热。谢溶穿的是楼里的一等女侍衣裙,上身着薄丝阔领宽袖交领,下身是杏黄并茶色间裙。只稍使力,摸索到裙头的系带轻轻一带,一拒一推,两人的衣衫裙裳都落的地上床上尽是。 谢溶既要抵御面前的男人,又要强撑莫名来的无力感,双手被束缚着,头发散乱,看不清前面是什么,一头撞进了那人怀里。男人伸手一揽,握住她的肩把谢溶压在身下,受了这个惊吓,她失去了躲闪的反应。泪珠儿断了线一般流着,嘴里呜呜咽咽地不成言。床帐大开,床头和床尾都用高烛台点了花蜡。烛火一跳一跳的,偶尔发出“啵”的一声。 那人似乎是在疑惑,伸手揩去谢溶的眼泪,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唇齿之间不断吮磨。谢溶脑子停止了思考。只能感受到颈间的刺痛,暧昧的空气中,酝酿着一丝不知名的熏香。 见谢溶不再挣扎,男人也动作轻柔起来,舌尖从锁骨处一直下滑到胸间,两团粉圆的柔软肉浪一般滩流着。他握起一只乳儿,那白嫩的乳从他修长的指节中漏出。一只手抓拿不满的感觉令他不愉,加大着力量揉搓着乳房。 眼见求饶和哭泣毫无用处,只能让身上的人更加狂躁,趁着男人无暇顾及其他的时候,抓着他散乱的头发一扯。 “嘶~~~”头皮的刺痛,让他暂停了动作,那双似是蒙着水雾的眼睛还是在疑惑地看着她。也就是片刻间,挟起她的手,就着缚手的带把尾端绑在床架上,她两腿被身上跪坐的男人压住,真是半点动弹不得,只当是今日要命丧此处。 浑身软绵,连一点挣扎的气力也没有。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哭的脸都憋红。拨开她面前糊成一片的长发。男人舔舐掉她的泪,难耐的下身也开始抵着她的玉门来回摩擦。 两个人的阴户都毛发稀少,一时之间磨的小腹耻骨发红。 谢溶太过紧张,身体紧绷。干涩的下身不住的抽动。男人扶着粗长的玉茎试了半天进不去,蘑菇的顶端已经已经沁出晶莹的液体了,不能再等了。 他俯下身去,湿润灵巧的舌头钻入她无人抵达过的幽径,啃咬着花唇。她能感到下体拂过一阵阵口鼻的呼吸。 唇齿厮磨间刺激到花蒂。激得谢溶一阵酥软,她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又惊又怕间,花穴断断续续吐出淫液。如此亲密接触,她的花液沾到了男人的鼻子上。 看到时机正好,男人抬起上身,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却卡到一片屏障之外。他毫不留情,长驱直入。将整个阳物塞的花穴满满当当。 撕裂的疼痛让谢溶完全瘫软,她已经哭不出声了,痛感占据了脑子和身体。 身上的男人终于进去了他的救赎之地,怕她乱动,双手死死压着谢溶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丝毫不怜惜这刚破了身的人儿。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下身被牢牢禁锢着。那人连胸前的乳儿都不放过,低头埋了进去。又啃又咬。 手上束的腰带本就不牢,在一番震荡中松了开来。苦痛过去便是极乐之境,不知是受了什么影响,谢溶竟反抱男人拉的离自己更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取悦了他,更加用力地抽插揉捏。 两人如同发情的兽类,一夜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