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吗?” 他突然出声,打破了她的回忆,安瀞视线从他鼓囊起帐篷的四角裤上挪开,定格在他已经快要干涸的脸上。 慌乱的探身取纸巾,想给他擦一下,又觉得动作太过暧昧,递进了他的手里。 声音有些抖,“你想吗?” “安瀞。”他突然喊她的名字,已经擦干净的脸上眉毛都堆在了一块,看起来依旧湿漉漉的,额头的碎发滴着水滴,她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刚刚自己潮喷的淫水。 他摸索着床沿,从她两腿间迈了出去,没有下床,只是翻身躺在了她旁边。 “大三那年,我去过N大。” 被子有些潮,燥热并未消散,她裹紧了被子,试图压住身下的疲软。 没有回话,他继续开口:“那天我看到你在一个男生的怀里,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吊带裙,扎着两根麻花辫,他抱着你在N大的林荫道上旋转,你笑的很开心。” 他没有认真看过那个男生的脸,但却认真仔细的看了她的,她的笑既甜蜜又羞涩,和热恋中的小女生没什么不同。 他不是第一次去N大偷看她,但却是第一次撞见她和别的男生如此亲密。 回去后他就申请了去国外留学,自此离开就是五年。 这个疙瘩埋在他心里很久,他一直以为男主角是庄淮,可庄淮已经承认是她表弟,那那个抱着她的男生又是谁? “你说的是我当时拍短视频的合作伙伴吧?”安瀞只是想了两秒就记起来了。 时深手下发紧,被单在指下皱成一团,他翻遍了她平台所有视频,压根没有看见那个桥段。 “那个男的后来转行直播,结果漏税被封杀了,害得我早期视频全被公司删掉了。” 讲起那个人她就来气,早期校园风的视频既狗血又吸粉,尤其大部分都是连续剧,他一被封杀,她十几个视频都惨遭删除,等于她大学期间基本白干! “不过,你来N大干嘛?”她疑惑转头,早已忘了自己刚被他舔喷过,“胥淮西考得S市本地大学啊,卫忆雪不是和你一个城市吗?” 时深抿了下唇,“我不能有其他朋友吗?” “女朋友?”她半开玩笑,实际手心已经紧张到出汗。 身上突然被重物压住,他翻身欺了上来,三角区域硬物隔着薄滑布料贴在腿缝,双手本来是压着被子露在外面,他这一下蹿过来,两手竟一时不知放哪合适。 她真的忘了还要吃他这件事了。 吻落得轻飘飘好似羽毛拂过肌肤,察觉到她在发抖,时深停的很快,“害怕?” “不是。”她否认,但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 “你……你是第一次吗?”他太熟练了,熟练的仿佛做过千百次,这导致在他身下的安瀞宛如初生的小羊羔,手脚虽然长齐了,但却缩在角落不敢轻举妄动。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似乎觉得回答是,会很掉面子,回答不是,又是欺骗。 他只是拉开自己的内裤松紧,将早已饥渴难耐的硬物放了出来,没有直捣黄龙,而是寻到她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那处上。 掌心下在搏动的阴茎烫得吓人,她想缩手,又被他紧紧拽了回去。 “你来决定它进或不进。” 他尊重她,哪怕这一幕在脑海里想过无数回,甚至在吻她这方面都无师自通,导致她开始怀疑自己身经百战。 但第一次这个东西,说是,她仍旧可以认定为是欺骗。 男生和女生不一样,没有东西可以证明,他也不知道如何证明。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