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好歹是成功了。 纸人已经在窗口等了很久,见四周没其他人,柳连鹊不想打扰他睡觉,是专门等着问荇醒来,才让纸人从窗户爬进去。 问荇看着脏兮兮又皱巴的纸人,也明白柳连鹊有多不容易。 “来了就进屋,外头多冷。” “问荇,我不是纸人。”柳连鹊失笑,“只是用了个通过纸人听到你的声音的术法。” “那怎么不让他们放纸人,要自己放?”他拇指压了压纸人的脑袋,柔声问。 纸人和柳连鹊一样安静,任由问荇捋平褶皱。 “不能总麻烦他们。” 柳连鹊沉声:“你走的那日,我就在想我能做些什么。” “刚好身上还留着些当邪祟的能力,所以就拜托道长们教了些好用的招式。” 他听到那头久久没传来声音,怕问荇误会,又赶忙解释。 “我都是白日去讨教,天黑前会回屋里去。” “这几日我过得很好,你那呢?” “我知道。” “我也过得很好,托你的福,柳家没人敢对付我。”问荇捏着衣角,轻轻蹭小纸人身上的灰。 “唉。” 他深深叹了口气:“我是在想我夫郎这么有本事,会不会有哪天大彻大悟,跑去做道士,不要我这穷赘婿了。” “不会。” 柳连鹊静默了会,语调有些别扭。 “你都同我发誓说不娶他人,我总不能抛下你不管。” 问荇摩挲纸人的动作瞬间僵硬,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 等等,他夫郎是怎么知道他早上说的那些话? “纸人早上就跟在你后面,怕你发现,所以贴在议事堂的窗上,正好能听到里面的动静。”柳连鹊轻咳了声。 “我知道偷听不磊落,而且那处有家仆出入,所以也只听小半个时辰。” 问荇:…… 如果他没记错,他也就只有那小半个时辰说了一大堆半真半假的话,后面基本上没出过声。 这下可好,柳连鹊好巧不巧,就把那小半个时辰的话全听了进去。 “夫郎为什么不乐意我知道?”他极力让自己语调显得镇定,“听我说话,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柳连鹊原本生生听一堆问荇的剖白就不太冷静,现在远没他那么镇定。 其实他就是有些好奇,也没想到问荇会说那些话。 纸人垂下手没了动静,光明磊落的柳少爷权衡利弊,干脆利落地开始装死。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是纸人本来慢吞吞在窗子上爬,听到问荇那句非他不娶嗓门还挺大,吓得直接掉在地上,就躲进灌木丛也不敢继续听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