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吃得倒好,我连鱼都吃不上。” 问荇伸出手去,圆滚滚的小麻雀缩了缩脑袋,这才大胆地落在他指边吃稻谷。 “实在不行就别去了,冬时本就难钓鱼。” 柳连鹊来到窗前,静静看着新来的只喜鹊飞落在窗前:“你若是想吃鱼,镇里有卖鱼翁。” “我不去,这么轻易就放弃,那这三天岂不是白忙活了?”问荇托腮,非常不服气。 青年侧目看向他,忍不住道:“没有白忙活,至少让我作了画……” “夫郎!” 问荇手一抖,让谷子多倒了一大把。 这鸟是喂不下去了,他干脆把竹筒墩在桌上,哼了声,扭头就要戴上斗笠出门去。 柳连鹊抿了抿嘴,忍住笑拉住他。 “我说错话了,你别气。” 他认真想了想:“要实在不行,你晚上去钓鱼,我想办法把鱼挂在钩上?” “连鹊你净寻我开心,我真要离家出走了。” 问荇气冲冲看了他眼,瞧见柳连鹊的表情,桃花眼微微睁大。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柳连鹊窒了片刻:“若是你非要钓着鱼,也未尝不可。” 反正也没其他外人看见,他让问荇瞧见的丢人事也不算少了。 最近看到问荇回来之后那两三刻时间都闷闷不乐,暗暗想了很多办法。 结果思来想去,他总想到问荇之前让进宝抓鱼的一幕。鬼不怕水不怕冻,虽然很离奇,但这倒不失为一种方法。 柳连鹊花了几天让自己接受,但看样子,问荇接受不了。 “算了,这么冷也没地方离家出走。” 问荇将钓竿扔在旁边,微微弯腰把头埋在柳连鹊胸口,闷闷道:“为了钓鱼让夫郎半夜下水,说出去丢死人。” “你不说出去就好。” 柳连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都这么聪明了,好事也不能全占着,总会遇着不擅长的事。” “你也很聪明,怎么就没什么不擅长的事。”问荇不满。 “记性好不算聪明,而且我知道自己其实……” 柳连鹊身上埋了个比他还高些的人,连转头都变得艰难:“不擅下厨。” 这几日他和问荇形成了种诡异的默契。 他负责在黄昏时把垂头丧气,被溅了一身水的问荇从池塘边捞回来擦干净。 问荇负责在他尝试做饭导致场面失控时及时阻止,并且一声不吭和他一起打扫灶房。 两人锅配盖的,谁也没说谁。 “怎么能是你的问题,肯定是灶台的问题。” 问荇抬起头,一本正经道。 “这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