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他的肩,闷声:“好。” 两人的声音都不大,外头真正迷迷糊糊的长生对此浑然不觉,只是觉得自己衣服穿的太少,怎么后头发冷。 其他小鬼都出不来了,进宝送了他们一路,直到到村口,才恋恋不舍地消散在晨曦中。 “大人,你们要记得想我啊!” “知道了。”问荇冲着眼前几近透明的进宝道。 “等回来给你带蜜饯和糕饼。” 鬼童笑着咧开嘴,冲他们挥手告别。 三人先找到顺路的牛车搭到江安镇,冬日黑压压的云遮住天,街上的人裹得都严实,也没谁觉得带着帷帽的柳连鹊奇怪。 今天比前几日更冷,长生因为穿得不够厚被冻得牙齿打颤,问荇好心替他也买了件棉服。 这件棉服瞧着厚实,就是鲜艳得过于显眼,不像问荇或是柳连鹊的品味。 拿人家的手软,走得匆忙,导致穷得袖子里只有清风的长生谢过问荇的好意,将棉服披在身上,身体这才渐渐回暖。 过不了多久,他就明白了问荇买这件鲜艳棉服的用意。 江安镇里的马车多半只能坐一人两人,问荇不想和长生挤一块,更不想柳连鹊和长生挤一块,干脆寻了两辆马车。 “我家公子单独坐着,我和我哥哥坐一辆。” 问荇将长生推到前头,客气又陌生的腔调气得长生险些回头争辩。 感情他穿得够艳,是替问荇和柳连鹊打掩饰用的? 哥哥。 柳连鹊的脸藏在帷帽下,听到问荇给两人生搬硬套的身份,睫毛忍不住颤了颤,心中泛起涟漪。 从岁数上来讲,问荇说得也没错。 可他们哪里是兄弟之情?恐怕稍微说上两句话,就会有哪方挑破纱窗纸,忍不住让这出戏穿帮。 不说话自然不出错。 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的柳连鹊果断选了稳妥办法,安静待在长生身后装作摆设。 “我家公子应当也不想同我们挤一辆。” 听到问荇的暗示,长生脸色变了变。 罢了,拿人家的手软,更何况是让他自己单独坐辆马车,这是多好的事。 他心里隐约有些不甘,但还是应了下来。 车夫们看几人的关系觉得奇怪,但为首的青年虽然发色怪了些,品味怪了点,确实挺像保养得当的少爷。 他身后的拿行李男人里,拿的包袱大的相貌也好,而且俊得讨喜。 另个带着小包袱,头顶帷帽的始终不发一言,仪态极好,这两人举手投足间也不像下人。 康瑞镇的风景出了名的好,难道是哪家少爷偷摸着结伴出来玩? “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