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给自己取的。” “来年物候新,这个新名比丁的寓意好太多。” 柳连鹊看向已然不见踪影的醇香楼,心中隐隐生出期待。 “你现在吃不来太甜的,过几日我还要给你买糖葫芦,是来年非要求着我给你带,你不能拒绝。” “她怎会认得我?”柳连鹊微微诧异。 他认得问来年,可当时他是鬼,问来年理当没见过他。 “稚童相信鬼神,而且也容易招阴气。” “她说梦里遇到过个好看的哥哥给她盖被子,要谢谢那个哥哥,要等你能吃糖葫芦时请你吃糖葫芦。” 白日的阳光刺眼,问荇乌黑的发丝被镀上亮色。 “等到尘埃落定,你要陪我一起告诉她,我把她要送的糖葫芦带到了。” “好。” 虽然看不真切,但问荇确信柳连鹊藏在帷帽下的脸上尽是笑意。 “二位,到地方了!” 马车稳稳停在鬼宅的门口,车夫热心地替他们搬出木箱,随后拿了银子,利落告辞离去。 现在天色不早,禾宁村又偏僻,若是还多逗留,恐怕今晚要借宿于此。 这趟算不上顺,而且走得也比平时慢,但问荇给得银子够多,他倒是不觉得亏。 “你看你看,那姓问的回来了。” “真的呀,也不知道去干什么,跑出去这么久。” “别看了,你们不记得他家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问荇来禾宁村已经很久,看热闹的人自然没之前多,有几个好奇的农户被马车吸引过来,也只是草草望了两眼,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柳连鹊赶在他们凑过来前,已经快步进了屋里,看热闹的人都当问荇又是孤身一人回来,油然而生种扭曲的同情。 能赚钱又怎样,肯定年夜还在外头跑生意,都没个人照应。 鬼宅的大门重重关上,屋里陈设同离开时别无二致,但院子里积了灰,树下还落满了叶,都需要洒扫清理。 问荇喝了口水,拿起扫帚开始扫落叶,柳连鹊站在一旁,端着刚烧好的水默默看着。 等到他觉得学得差不多,也不熟练地拿起放在角落里的笤帚想要扫灰,却因为不得要领,被呛得连声咳嗽。 “我来扫就好,你先去歇着。” 问荇赶忙抢过他手中的笤帚,轻轻拍着柳连鹊的背给他顺气。 见他有些懊丧,问荇灵机一动:“你若是想寻事做,能否去仓库里点下菜?” 仓库他刚刚才扫过,点数也是柳连鹊擅长的活。柳连鹊一声不吭,从箱子里抽出纸笔和墨,再在问荇的水桶里打水后连砚台也没要,直直往仓库走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