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毫不心软。 至于前戏? 那是唐坤尼应该做的事。 小穴已经被操得熟透,软烂得不像话,一如既往让人沉醉。郑合绪想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怎么也品尝不够,甚至独占的欲望爬上心头,连动作都用力起来。 “郑合绪……你的洁癖呢?” 江忆然身子软烂成泥,但嘴还是硬的,想着法儿找茬儿回呛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平时嫌弃和队友共用勺子的人,这会又不嫌她和别人做过,身体里都是唐坤尼的精液,成为两人磨合的润滑。 “洁癖也得对人,我跟兄弟从来不洁癖。” 郑合绪睁眼说瞎话地狡辩,江忆然听到在暗处翻了个白眼,相处这段时间事儿最多的就是他,郑合绪要是不洁癖,她能轻松一半。 “最好下次……唐坤尼用你杯子时……你也这么说……” 郑合绪和唐坤尼都有自己的水杯,偏偏唐坤尼喜欢时常用郑合绪的杯子喝两口,惹得郑合绪在房间里追杀他,属于是闲的没事增加运动量。 江忆然对唐坤尼明知自己是团欺还到处挑衅的行为表示敬佩。 不过眼下,她才是被团欺的那个。 屁股被托起放在台面上,冰凉的台面灼烧着肌肤,很快又被体温暖化,只有硬度能被感知。身体被抬高后,郑合绪进入得更顺畅,壮硕的性器直抵花心,狠狠地碾过藏在身体里的敏感点,已经被搓磨到经不得刺激。 小穴的收缩和心跳同频,郑合绪知道江忆然快要到了,一边加快速度重点攻击,一边恶趣味在她耳边说道:“你要喷在这里,明天阿姨来了可不好解释。” 听到这句话,花穴的收缩力度明显更大了,郑合绪在极强的吮吸中差点交代出来。 江忆然也只是紧张了一瞬,随即看开了。 不管她怕不怕,郑合绪今晚都不会放过她的。她不能选择高潮到来的时间,也无法劝说郑合绪换到更安全的地方,只能坦然的接受,享受这场计划外的性爱。 一瞬间的紧张,绷紧的穴肉被狠狠碾过,补上了最后的致命一击,松懈下来的身体无力抵抗汹涌的情潮,已经淡如水的液体从不知名的小孔喷出,浇在地面上。 江忆然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倾倒,头无力地垂着,发丝散乱。 月光只能照出剪影,脆弱的脖颈被银白聚光,吸引方圆数里的的吸血鬼奖赏初拥。郑合绪大概也受了蛊惑,低头轻咬在喉管上,略微用力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而后抱歉的用舌尖舔过,顺着曲线向下,扯开凌乱的衬衫,对着丰满的胸口爱不释口。 “郑合绪,等下你收拾这。” 胸腔的震动被脂肪消弭,连同话语间的凶狠都被弱化,郑合绪没听出语气中的警告,仿佛吃奶般在胸口拱着脑袋,让溢着奶香和淡淡石榴味的乳肉填满他的感官。 江忆然知道自己这句话大概等于白说,精虫上脑的男人无法接收任何信息,也不会考虑这样随心所欲的后果,反正无论是从职务还是性别的角度,都理应由她来收拾这些烂摊子。 她被拱得快要躺在台面上,撑着身体的手臂酸到发抖,但身后就是水壶,还有阿姨洗好摞在一起的碗碟,碰到一下就不会是小动静,万一吵醒了谁都不好解释,只能硬撑。 郑合绪在那里九浅一深的消磨着时间,等待江忆然度过短暂的不应期,能够给予他回应。沉迷在性欲世界的郑合绪终于是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在墨色中摸索到冰冷的瓷碗,下面还铺了张吸水的厨房纸,想起这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