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里面紧实的肌肉撑起,裸露在外的胳膊线条分明,爆出的青筋和手臂内侧的细长纹身,一起盘亘在上面,仿佛人类流传了几千年的神秘法阵。 是为家人祈福的文字,最狂野的少年有着一颗柔软的心。 “很喜欢看?” 江忆然目不转睛看了太久,荆硕想不注意都难。 没等麦麦回答,他就自顾把人提了起来转了小半圈,轻松得仿佛抱得人形抱枕。转过来后荆硕伸手调整了镜子的背光,增加版的灯光能够更清晰的照亮两人间的细节。 而后他一手绕过麦麦的腿窝,抬起了她靠近镜子的那条腿,把整个腿心暴露在镜子面前。交合的位置被高清的水银镜面反射,荆硕有意放慢进出的节奏,只为了让麦麦看个真切。 荆硕的肉棒粗壮,撑出了穴口的肉膜,硕大的一根凶器,就这样全然埋在她的身体里。穴口被撑得开,穴外的花瓣有些被卷了进去,随着肉棒的后撤被穴口吐了出来,连同穴内的嫩肉都被带出来些,像极了送客出门的青楼姑娘。 似乎是为了刻意演示,肉棒整根退出了肉穴,留下一个照不亮的肉洞,连同江忆然心里的瘙痒和欲望,随呼吸呼喊着肉棒的归来。 荆硕仿佛真的听到了感召,把肉棒重新塞了回来,继续之前的节奏。 被迫看了场生理教学,江忆然此刻是真的红透了。 她可以把色情视频当成网课来看,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记下体位和知识点,但当自己成为教材本身时,她没办法淡然面对自己如此色情、淫荡的身体,甚至还被人用小狗撒尿的方式对镜观摩。 转了方向她只能撑着一侧的墙壁,手肘抵着墙壁,把烧红的脸埋了进去。 太羞耻了。 但她仿佛被吸住一样移不开眼,看着荆硕的欲望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烧红的耳廓和充血的花瓣一个颜色。 荆硕把腿放在台面上时,才后知后觉方才的行为有多情色,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咽口水。 麦麦已经羞到没脸见人,把脸埋进臂窝,但浑身上下都羞成了粉色,耳朵更是燃成了调色盘上最艳丽的红。他忍不住顺着耳廓捏到耳垂,从硬到软的手感十分奇特,尤其耳垂的软肉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沉醉其中。 另一只手放在麦麦腰间,荆硕手掌宽大,弯下去的蜂腰被手掌控住大半,随着他进出的节奏起伏。当真是盈盈一握。只是手下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应该是有锻炼的。 玩弄耳垂的手落在肩头,荆硕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如狂风骤雨般拍打着臀瓣。 江忆然一只脚踩在地上,配合着荆硕一直踮着脚,坚持了一整场下来,感觉比她上芭蕾基训和台步训练还要累。脚下瓷砖冰凉,一直紧绷的左腿延展到了极致,随时处在抽筋的边缘。 扔在洗手间外的电话突然响起,唱到了高潮部分江忆然才从紧密的“啪啪啪”声中听到。 突然的刺激从情欲中带回了丝理智,辛苦了整场的左腿也在最后关头率先溃败,绷紧的腿筋突然罢工,从自己的槽位中挣脱出来,在小腿肚上撒泼打滚抗议高压。 突如其来的痛疼让她忍不住缩成一团,荆硕眼疾手快捞起要摔倒的麦麦,就着姿势冲刺了几下,汹涌地射在了深处。 “手机。”江忆然提醒道。 释放完的荆硕只听到了尾音,手机便沉寂了下去,不过也算是听到了。 把麦麦放到洗手台上坐好,荆硕简单清理了下,就打开门去翻找麦麦的手机,回来时手里除了手机还多了套自己的衣服。 江忆然也趁机整理好自己的上半身,胸衣穿好,小衫扣子扣好,如果不看淫靡的下半身,这样的上身装扮真的再正经不过。 荆硕刚把手机递到麦麦手里,第二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公司派来的司机,一个在北京待了十几年的东北大叔,操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自己到小区外面的十字路口,再有几分钟就到别墅门口了。 江忆然清清嗓子,忍着腿上拧着劲儿的疼,装作正常的回了句,好的,我们门口等您。 荆硕在把麦麦放到洗手台上时就注意到了不对劲,麦麦和司机大叔打电话时看到了她腿上扭曲的青筋,便蹲下身来试图按摩。 他个子高,小时候长得快,又爱运动,平时没少腿抽筋,揉也揉出经验了。等麦麦挂了电话,就上手把筋揉了回去,江忆然疼得怀疑荆硕想要先奸后杀,好在荆硕动作够快,赶在她报警前把筋按了回去,省了一趟警局行。 见麦麦没事,荆硕脱掉了上衣,站到莲蓬头下,问麦麦:“要一起吗?” 江忆然摇摇头,从洗手台上下来,左脚点地靠右脚蹦跶,拿回被丢到一旁的内裤,上面的卫生巾顺手被丢进垃圾桶,然后从柜子里找出片湿纸巾挥了挥。 “我先处理下,等下回房间洗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