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手柄。顺着导线扯出跳蛋,拆掉电池扔进垃圾桶里,立下汗马功劳的道具成为一员废将。 没了跳蛋,江忆然刚松口气,就被拦腰抱起,而后丢在柔软的大床上,高潮之中被砸到床上的感觉,就像是从万米高空掉进深海里,从一种窒息到另一种窒息。 宋昱脱掉两人身上的束缚,欺身压上,滚烫如烙铁般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花穴。没有跳蛋碍事,肉棒整跟没入,和穴肉完美契合。 再次被填满,江忆然在迷蒙之中发出渭叹,没有意识到危险将临。 窗外的雨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拍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紧闭的窗帘遮挡了雨夜的蔓延,也隔绝房间里隐藏的秘密。 这次宋昱是发了狠的,没有哪个男人会接受被女人在床上说不行,势必要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的实力。 肉棒整根进出,每次都退到穴口,再往更深处挺进,猛烈的冲撞像是要把囊袋都一并塞进去,填满那口不知深浅的洞穴。 大开大合的出入,有种在草原骑马的快感,宋昱维持了半夜的温柔消散,属于黑道大佬的气质重出江湖。每一次都带着坚定的狠戾,以解决对方为目的,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一条腿被压到肩膀上,江忆然无助地抱住,大开的耻骨方便了男人的冲撞,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拍打至发红。她感觉自己像是奶奶家的老木凳,骑在上面,一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仿佛要散架一样,叫得人牙根发酸。 偏偏宋昱不知珍惜,攻势相比外面的狂风骤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了命的玩她。 没有什么所谓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章法,每一下都重重的直指花心,把他的印记牢牢的钉刻在她身体里,想逃也逃不掉。 男人仿佛不知疲倦,硬挺的肉棒许久也不见疲软,江忆然趴伏在床上,后悔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想要趁着宋昱喘息的功夫逃走。 被操得软烂的女人哪里还有力气,才爬了两步就被男人发现,握住脚踝拽了回来,直捣黄龙让人无力招架。 江忆然是真的撑不住了,男人的那玩意儿又粗又猛,搞得她像是在玩空中飞行特技。大脑仿佛被丢进滚筒洗衣机里,而后又被锤子杵了个稀烂,脑子里炸开的烟花比她在山梨县看的烟花大会还多。 整个人被透支到了极限,下身却像是装了水龙头,排的都是她脑子里的水。 这回她是真的举旗求饶,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倒,什么羞耻的称呼都说上了一遍,可身后的男人依旧节奏不停。 窗外的雨愈发的大了,树枝也被风吹动,敲打着窗棂。 外面的风雨声再大,也掩不住房间里肌肤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快出残影。一番快速的冲刺后,男人深埋在女人体内,紧贴着宫口,释放出了浓精。 肉棒撤出,被操开的小穴缓缓闭合,转眼就找不见方才的入口。只是甬道里留下的汁水太多,随着身体的呼吸一泡一泡的吐着白浊,顺着股沟流下,糊住下体的沟沟壑壑。 她的小穴生得漂亮?,粉嫩白净,连根毛都没有,林眉带她去做私处护理,人家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精油,连技师都挑不出毛病。 乳白的精水顺着拍红的臀缝流淌,宛若天使降临抚慰世间疮痍,最淫靡的事物却圣洁得仿佛教堂的壁画,是《伊甸园》中被省略的那个篇章。 宋昱被美到失语,愣了几秒才俯身亲吻他的夏娃——或许是维纳斯。 ------------ emmm?就是说很持久了 还有一点点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