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糊弄地揉揉宴溪的下巴,激动地喊道:“你也觉得他们就是我爸妈对不对!这么愚蠢的夫妻,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对了!” 宴溪:“……”你这么说你爸妈,他们知道吗?你的家庭关系也不怎么好吧! “可是,我没有照片。”郁柠亢奋了不过半分钟又立刻蔫了。 宴溪摸摸下巴上被撞的地方,又去摸摸郁柠的脑袋,抱怨道:“你头好硬。疼不疼?” “我想到了——不疼不疼!”郁柠又一次惊呼。 他跳下床,跑到书桌前坐好,用纸笔蹭蹭画了两个小人。 “他们两个的特点都很明显,我给你画个简单的画像吧!”郁柠央求道,“宴溪宴溪,帮我问问看嘛!” 十分钟之后,这个简单的画像画好了。 宴溪过去看了一眼,闭了闭眼睛说:“你做这种欺师灭祖的事,你爸妈知道吗?” ……那画里的两个人,一个脸方得像麻将,一个尖得像et;一个一头羊毛卷,一个涂着可怕的口红。 两个人的眼睛都像铜铃一样。 郁柠:“……” 他仔细看看自己的大作,也有点怀疑人生了,“真的这么丑吗?” “……算了算了,”宴溪头疼地想,刚刚自己就该制止他这个离奇的想法,“你还是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吧,我问问。” 事到如今,宴溪已经被动接受了“郁柠不接受自己父母双亡而是固执认为他们还活着”这件事了。 “嘿嘿,好哦!”郁柠重新翻开一页纸,在上面认真写了两个名字。 他的笔迹娟秀,和人一样漂亮。 宴溪看了一眼,把那两个名字记在心里。 郁松礼,柳楚。 鸡飞狗跳的一晚,这才算结束。 * 查两个人对宴溪来说绝不是难事,郁柠深知这一点,于是这一晚他安稳睡去,期待第二天就能得到结果。 谁知,第二天一早宴溪出门了,说是要去临时出趟差,谈个合作。 郁柠不明所以:“你们做游戏的,还要出差谈合作?” 宴溪说:“老头子前段时间接了个烂尾楼,一直没动工,我想接手——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哇!!”郁柠夸张地称赞,“宴少好棒!” 宴溪表情扭曲地掐着他的两颊,说:“你的夸奖还可以再敷衍一点吗?” 郁柠嘿嘿一笑。 “宴少,司机来了,走吧。”助理陆鸣出声提醒道。 宴溪这才松开蹂.躏郁柠脸颊的手,拎着自己的行李向门外走去。 “走了,去一周,你老实看家,知道了吗?” “知道啦知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