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奈何躺他床上闻到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忍不住想了。这两天她自己用玩具玩,吮吸的,纳入的双管齐下,还是少点感觉。 她闷声说:“我用玩具也不舒服。” 晏澄语带讽意,“你不是有很多男人可找吗?” 阮知涵闻言,歪着脑袋看他,忽而叉腰,找回了气势,“那我怎么知道他们干不干净。” 他的优点除了漂亮好用外,还有干净。 晏澄的脸色一僵,随即感到好笑,她这人的脑袋瓜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说她糊涂,她也不完全糊涂,说她聪明,她又喜欢干点怪事出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故作不解,而阮知涵的脸皮厚着呢,她赤着脚下床,脚底接触大理石地面,凉得呲牙咧嘴。 她喜欢赤脚走路,以往晏澄会让在卧室铺地毯,分手后他也没留意,所以冻到她了。 他眉头皱了下,转眼间,她已经溜到他这来。她想了想,还是觉得那天太巧了,直白地说:“你别装,你根本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晏澄的情绪起伏很稳定,脸色基本没变过,“你就这么笃定?” 阮知涵感觉已经看穿他。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撞见她,故意装疏远,故意要她吃醋。幸好她天性纯良,有气不对着无辜的人撒,特地来折腾他。 她咬唇,拉下一侧的肩带。她的睡裙宽松,露出大半个肩膀,春光乍泄。他的喉结滚动,身体不自觉地后倾。 阮知涵故意的,她任性妄为惯了,想得到便要得到,半点都想不起来置气的事,更忘了她还拜托姑婆数落他“让两人私生活不和谐”的事。她眼里只剩下他的美色,一股脑往前冲,坐到他腿上。 他作势要伸手推她,她怕跌倒,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亲他唇角。 他身上有独特的香气,若隐若现,不太张扬,也不太浓烈,淡又沉,闻着很舒心。 她的鼻子嗅着,脸就要凑他脖子里去了,手更是过分地拉他西裤拉链,揉着那团热热的东西,愣是把它揉得硬邦邦的。 阮知涵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晏澄抓住她手腕,拽出她的手。他呼吸不匀,肤色偏浅,所以热气上脸,两颊都有淡淡的粉。 他把她整个人往怀里拉,呼吸绕在她耳畔,“我们才分手几天,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 阮知涵暗暗地想,不是新欢找不起,是旧爱更有性价比。她承认了,“下面痒,都湿了。” 说着,她还要领他的手指去摸自己的底裤。 晏澄被她勾得心痒难耐,可他也有底线,说什么都不能重蹈覆辙。他轻抚她的小腹,“分手了,不能做。” 阮知涵不懂这是什么规则,她皱皱鼻子,“只是做爱而已,怀孕了也不要你负责,我自己负责。你都硬了,明明就想插进来。” 她说话是口无遮拦。 晏澄听她一句一句的,属实是又爱又恨。这倒是符合她想要的自由了,有需要了就来找他,没需要就跑出去到处玩。 他神色一凝,坚定推开怀中的女人,正经道,“你找别人吧,我不提供这个服务。” 阮知涵眨着她的大眼睛,当真在思考,“这个……这个算售后服务吧,也不包吗?” 晏澄已经开始握拳了,再松开。他不言不语,往门外走,顺便还扣上了纽扣。 之前她天天嫌他,这才旷几天,又来约他上床。 这只馋猫,一有点肉就上钩,放她游荡,晏澄还真有点不放心。但他那晚观察了下,那个男人也有几分姿色,她似乎不太动心,看来,不是所有男色,她都会垂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