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已经被钳子拔下,嘶吟着张开的口腔内显得很空洞,无名氏戴上手套看了看口腔内侧,就连最里面的磨牙也被扯了下来,由于这些士兵的手法并不专业,有几颗根深蒂固的牙齿只是被钳子夹碎了而已,但没有作用点也无法继续施展了。 无名氏站了好了一会儿,回忆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定起来,他猜测兰迪一定是从这个人的嘴巴里问出了东西的。 并且进度还比较快,可无名氏已经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他穿的白衬衫也鞭子给抽破,全是血痕,指甲虽然并未被拔下,但从缝隙中也钉入穿衣针。 他也不敢再卸手卸脚之类的,不然这人必死无疑,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 随着记忆空间渐渐的裂开了一些缝隙,穿入兰迪天灵盖的业火锁链也开始不稳,无名氏明白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 “这个人的名字和背景信息调查到没有?” 无名氏询问着,打算从他的亲友身上下手,不得不说信仰真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这种程度还不松口,令人咋舌。 听手下士兵说,此人的家人已经尽数被屠杀,所以才投入当地的抵抗军,没有任何能威胁到他的东西。 此人和抵抗军联系紧密,在实施宵禁和禁止出外的城里有着潜伏颇深的牵头人,牵头人已经秘密获得了驻军在国内一些地方的部署,让搜捕和镇压运动困难了不少。 必须找出这个牵头人,让后续运动便于展开。 这令无名氏犯了难,此人身上已无施刑之处,兰迪手下这些士兵在他本人的精心栽培之下,也成了不可多得的行刑官,不过此人连自己的性命和痛苦也不在乎,也没有任何挂念,这还玩什么?他打算放弃这把戏,从兰迪的记忆空间中离开。 就在无名氏准备放弃之时。 这个受尽折磨的人突然开始狞笑着,往“兰迪”脸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随即笑得更发夸张。 一个士兵拿出制式的勃朗宁手枪对准了男人的脑袋,准备把他给毙掉,兰迪这样的高级军官可不是一个下等人群能够羞辱的。 无名氏却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擦去了脸上的唾沫,打算继续耍耍。 “这样。” “我可以给城里的人申请出城文件,要知道现在这玩意儿可是被炒得很贵,千金难买。” “如果是你实在没有在乎的人,我也可以特例豁免你。” 可是。 这似乎完全不符合兰迪的作法,回忆空间开始有些震颤起来,在渐渐接近崩溃。 男人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的盯着无名氏。 无名氏发了狠。 …… ……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