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瓣,让花蒂和甬道口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想再加几下吗?”颜亦初用笔尖在甬道口轻轻撩拨,又逗弄出了些水。 十一,十二,十叁,十四,十五,随着最后那一笔冰水点下,萧青芷的身子猛地抽了几下,一股热流自甬道中流出,与此同时,萧青芷通红的眼眶也储不住眼泪,她偏着头,以手掩面,企图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狼狈。 笔尖在甬道处搅了一会,蘸饱了春水,在萧青芷小腹处随意涂抹几下,颜亦初想过今晚要不就这样算了,但忍不住想看萧青芷按图上自渎的样子,于是把萧青芷的手从脸上摘下来,取了昨日那根胡瓜,塞到她的手中。她看萧青芷一手才能勉强握住胡瓜,脸上泪痕还没干,看这胡瓜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又起了怜爱的心思,欺上前去吻她脸上的泪痕,一面吻一面低声说:“要我把你下面润湿吗?如果伤了你,可怎么才好?”虽然本意是为了拿这个惩罚萧青芷,但看她不胜娇弱的模样,始终是硬不下心肠来,虽然说是帮她润湿些,只要她应了,颜亦初又怎么会再让这个庞然大物折磨她。 颜亦初这轻佻的话语让萧青芷恼怒不已,她自然懂颜亦初的言下之意,捏了捏手中的翠玉胡瓜,在颜亦初吻她脖子的时候仰头吸了两口气,相比她既畏惧又厌恶的和颜亦初的身体接触,还是只单纯令人畏惧的翠玉胡瓜好些。 在颜亦初以为萧青芷是默认了,打算起身换个舒服些的姿势,却被翠玉胡瓜拦住了伸向萧青芷下身的手。 “谢陛下怜爱,罪臣承受不起。” 颜亦初看着萧青芷即使怕到浑身战栗都不肯服一点软的样子,从喉咙里挤出两声笑:“真不愧是饱读诗书的才女,这‘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不识时务也学了十成。” 萧青芷不回,按图上所示的姿态侧了身,一只腿迭起,两腿微微分开,一手拿着翠玉胡瓜在腿间试了试,双腿又分开了些,颜亦初跪坐在床脚,山谷风光一览无余,自己刚刚折腾出来的春水尚未干涸,萧青芷拿着胡瓜在甬道口蹭了几下,充分润湿后试着插进甬道,只是口小胡瓜大,只是刚进了个尖,萧青芷就已经疼得眉头紧皱。 这大小根本不可能放得进去。萧青芷试了几次,疼得冷汗涔涔后终于确认了这个事实,她看了眼颜亦初,莫说现在让她回头求颜亦初不可能,就是她也不可能会随着她的性子来。萧青芷束手无策,只能拿翠玉胡瓜的尖端在甬道内浅浅地抽插,这胡瓜逼真,顶端自然也有尖刺和凸起,给甬道带来了充分的刺激,加上她现在手持胡瓜的姿势相当容易带到花蒂,仅仅抽插了几下,萧青芷就已经浑身酸软,娇吟不止,连胡瓜都快握不住了。 光是看这胡瓜放在这腰肢盈盈一握的女人的腿间就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还是被女人用来玩弄自己,配上女人的娇喘和还没消去的通红的眼眶,就算是柳下惠也难以坐怀不乱,更何况颜亦初绝不是柳下惠。 在萧青芷手软到握不住胡瓜只能放手喘息的时候,颜亦初就已经握上了胡瓜。浅浅地固定角度的抽插已经让她难以招架,更别提颜亦初拿着这胡瓜在甬道中打着旋甚至拿凸起去刺激敏感点,只是几下就已经让萧青芷丢盔弃甲,眼泪汪汪地看着颜亦初。无论是嘴硬的言辞还是求饶的话语在出口时都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萧青芷忍不住用腿勾住颜亦初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些,甬道的更深处也想被满足,却在胡瓜进深点的一瞬间就被撑疼。 “不要,不要,啊——”萧青芷想让颜亦初换成手指,却被颜亦初在花蒂作乱的手指打断了话语,听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也不只过了多久,才重新凝了些神智,“手指,进去。” 颜亦初早已忍耐许久,如今萧青芷主动邀请,哪里有不满足她的道理,两指并拢,顺着充分润滑的甬道一进到底,得到了萧青芷满足的喟叹。 手指的勾刺别有滋味,对体内敏感点的探索发掘也比那粗笨的胡瓜强得多,颜亦初是个聪明人,试探了几次,就知道萧青芷哪里最受不住,也不一昧刺激那儿,张弛有度,似乎是无意的路过,在萧青芷因不知该惋叹还是该庆幸而放松之时,却突然杀个回马枪重重刺激那处,让萧青芷几度丢盔弃甲,只剩搂着颜亦初脖子喘的力气。 “舒服吗?”颜亦初不至于蠢到再自取其辱去问颜亦初喜欢不喜欢,转而在手指回到敏感点附近的时候贴耳问了一句。 “舒,啊——”甬道内手指的威胁之意实在太过明显,萧青芷也只能顺着她的意,即使因为那处被拿捏连整句话都没办法连续说,还是给了颜亦初想要的答案,“舒服。”大概是这话实在太羞人,萧青芷说着,甬道内又是一紧。 “真乖。”颜亦初含着萧青芷的耳垂,手上又是好一番作弄。 夜还很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