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宜一头黑线:“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很蠢?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那么多箱金块银锭你要是搬得动,剩下的这些我一文不取,全部给你……” 安兰一听来了精神:“君子一言……呃,君子跟你没半文钱关系。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是反悔,你就不是个男人。” 夏雪宜深吸一口气:“你一天不气我,你是不是就心里难受?” 安兰从角落里拽出来一个稍微小一些的箱子,掀开大箱子,把里面的金块装进小箱子,抱着往外走去:“你算是说对了,不气你,我心里还真难受,总有一天我要气死你。” 就这样安兰像蚂蚁搬家似的,当着他的面,把那些金银珠宝搬的一点儿不剩。 夏雪宜有些好奇:“你把那些东西都搬哪去了?应该还在这座宅子里吧?你是发现了更隐蔽的密室吗?” 安兰不置可否:“那些金银财宝现在的确还在这宅子里。” 她这不算说谎,那些宝藏都在她空间里,她在这个宅子里,那宝藏自然也在这个宅子里。 总在人家后花园里神出鬼没也不是个事儿,既然宝藏已经找到了,他们俩就悄默默的撤了。 这一代的魏国公身体不好、人丁稀少,瞻园除了洒扫的下人之外,平时很少有人来。因为主人不常来,洒扫的下人偷懒几天都不来一次,他们俩来了这么些天才没有被发现。 安兰打算买个宅子在京师长住,这天她去茶馆听说书,听见旁边几个人讨论刚登基几天的泰昌皇帝突然病了的事情。 安兰一脸懵,现在不应该是崇祯皇帝吗? 贴心的小系统给她解惑::“泰昌皇帝是朱常洛,他是崇祯他爹明光宗,只当了28天皇帝那个短命鬼,我这里有他的生平事迹。” 安兰点开光幕:“呦呵,刚上位时也挺励精图治啊,内帑,皇帝的私库赏赐辽东和北方的军队一百六十万两。 就这一条就比他儿子崇祯大气,李闯王打到京城城下,要一百万两银子用来谈判,他都不肯出一个子儿。 罢免矿监、税使?重新启用袁可立、邹元标……召回叶向高……不错嘛,说明他想当个好皇帝。有点儿妇人之仁哦,竟然轻拿轻放饶了郑贵妃,以后啊必是大患。 呃,夜战八女?刚登基十天就把身体搞垮,吃泻药又吃红丸,把自己搞死了……笨笨,你确定这都是同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笨笨蹭了蹭安兰:“反正历史上就是这么记载的,这家伙死的确实有争议,也有人说他死于党争,毕竟那个郑贵妃可不是吃素的,万历皇帝都差点被她搞的没继承人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