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思吟。 不能干巴巴? 他仔细琢磨着这话的意思,最后一知半解,试探地沉声言说:“宝宝,是我错了。” 宝宝…… 宁芙瞬时怔然,除了越矩唤她芙儿,他竟敢又寻新的无礼之称来故意燎热她的耳。 她羞耻应不出来,便只好佯装着不满,来掩饰自己几近泛溢而出的浓浓羞意,“你不能这样叫我,这是哄小孩子的。” “我只会哄你。” 见小公主单纯到仅被他随意一句话便弄得脸颊晕赭显红,韩烬眸光瞬时暗下,神情透尽压抑。 腹腔一团火压制不住地横冲直撞,他再不走,公主近距一定会觉出异样。 “芙儿,你去内室喝一杯茶等我好不好?” 他言语克忍着哑,尽力用温柔口吻与她商量。 宁芙勉强才不再恼他,见他又要走,于是忙不满地拉住:“你要去哪?” “……浴房。” 他点到为止,不想拿更多的污秽措辞来沾宁芙的耳,于是只模糊言道:“以后再向你解释,这些,无需你现在懂。” 宁芙将眼睛避过,说着叫他极其意外的话,“我,我懂的。” “什么?”韩烬顿足回头。 她喃喃低语,垂目似在极力忍羞,“不是你说,要赔我……新的衣裙。” 那是他浓欲迷沉之际,无法控制劣性而故意出言恼她的羞,所说根本就是不过脑的发泄之语。 况公主单纯懵懂,怎会了然韵事风流。 他蹙眉,试探言道:“方才学射,我收弓时无意勾扯到公主裙裾上的丝线,物损,自当赔新。” “才不是这样。” 宁芙见他居然转眼就想要抵赖否认,于是慌目摇头,急急反驳开口,“我……我刚刚已经看到了,虽然很少,可是明明有的。” 说完,她低头去寻证据,又向上扯拉着自己的衣裙,坚决要将被污的那处衣布递到他眼前来作物证。 见状,韩烬太阳穴猛地一跳。 他立刻阻了宁芙大胆的举动,继而言语沉沉,“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宁芙瞥目委屈,不肯松手,“不是你要抵赖的嘛。” 说完垂目,却见污痕已并不清楚,她指尖紧了紧,心想唯一的证据也要没了,于是无措更甚。 韩烬抬手摁揉了下眉心,略微烦躁,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这方面的卓越实力被她低估看轻。 方才身上衣衫俱齐备,若非实在太多,又怎会先浸透了自己的衣袍,之后再蹭到她的裙身上? 他沉默着,呼吸渐沉,手腕忽的被牵握住,而后听其软声嗔嗔,“物证没了,你是要不承认了吗?” 闻言,韩烬粗声喘了口气,随即眸如点漆,视线向下紧紧锁住她。 “不承认什么?” 她不知怎么开口,犹犹豫豫勉强寻了个措辞,而后眼睫微闪地开口,“做坏事,对我。” 韩烬受不了她湿湿又显怯的眼神,听她无意似有意的撩拨之言,当下简直征服欲暴涨。 下一刻,他伸手过去,直接搂住宁芙的腰心和腿窝,将人轻易打横抱起,迈步便要往里走。 宁芙惊诧搂住韩烬的脖颈,声音慌慌着问:“你……你要抱我去哪呀?” “浴房。” 韩烬咬牙切齿,被她一逼再逼,他哪里还退得了,方才是生怕吓到她才避退,可小东西却不惧骇物,懵懵懂懂,却句句往他心上抓搔。 “不是说物证没了?新的,要不要看?” 他出声问话未得回应,却已提起了步速。 当下无论宁芙怎么回答,他也不会停。 …… 隔着张山水画坐地屏风,清晰传出里面淅沥沥的水声。 宁芙不解,他明明才刚沐浴过不久,为何现在又要重新入水,尤其,他还执意将她放坐在这里,厉言不许她离开。 话虽如此,可她若真想离开,只自己推门出去便可,根本没有阻拦,他那样严肃语气,究竟是想让她离开,还是不想让她离开,宁芙思虑不明。 于是这样轻易的逃离机会,宁芙终究没有把握住。 她被屏风后面若隐若现的虚虚光影吸引了全部目光,即便水雾相隔,屏风落阻,视线野并不很清楚,可她仿佛就是能看清对方臂膀的挺阔。 怔愣之中,听到他微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芙儿,我已经给过你最后的机会,是你自己没有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