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同性之间的事情他也见过。 还是他当兵的时候。 兵营里全是青年男性,一身的火气需要疏解,他进兵营的时候才十五岁,那个时候他还没长开,皮白面嫩。 他只是觉得同营的有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黏腻,像惹人生厌的水蛭,但是却不知道为何不适。 直到有天夜里,那人的手伸向了他。 他将人狠狠的揍了一顿,可以说的上是不要命的打法。 所以即使是在多年之后,再次听到类似的事,第一反应就是不喜。 但是说到底,不过是陌路人罢了,想必对方也并不在意他的不喜。 霍等闲脑海里的念头纷乱又杂多,他和宴安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唯一一次的近距离接触,还是那时给他喂药。 他将人搂在怀里,明明同样都是男子,但怀里的人却不知道为何,异于常人的软。 他身体僵硬着,像一块没有思想的石头,与之相反的,是他柔软到一塌糊涂的心脏。 霍等闲吻过胸前的纽扣,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仍带着面具的宴安,在对李绍之说:“绍之,我想嫁给你。” 男人的拳头陡然紧握。 宴安推了推李绍之光滑的胸膛,他累的很了,眼睛都已经快睁不开,嘴里嘟嚷着:“不做了…” 李绍之餍足的将人搂紧,哄道:“不做了不做了,睡觉吧。” 宴安这下彻底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月亮确实是格外的明亮。 第二天,霍等闲睁开眼睛,就感觉头部异常的疼痛。 他平静的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果不其然,发烧了。 知夏这下是真的担心哥哥了。 她哥哥就连小时候带着她过的最辛苦的时候,都没有生过病,也许是男人天生体魄就异于常人的强健。 总而言之,在知夏的记忆里,哥哥生病的时候,可以说的上是少之又少甚至是到没有的地步。 哥哥昨晚的表现就很反常了,到今天还直接生病发烧,知夏再蠢,也明白哥哥肯定是出了问题。 直接问哥哥,他肯定不会说。 知夏找上了娄仆。 娄仆清秀的脸上满是为难:“小姐,这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又不是将军肚子里的蛔虫。” “少来,”知夏并不信,“你就是我哥哥肚子里的蛔虫。”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知夏眯了眯眼。 “那你抬头看着我。” 娄仆抬头,一张脸憋的通红。 知夏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心里一点数没有就会直接来问你吗?这段时间我是天天跑出去和人玩,可是也不代表着我对哥哥的动向一无所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