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我们认识吗?” 薛宝添板着她的肩膀往外推:“宝贝儿,你可别添乱了,走吧,快回家。” 推推搡搡间,那扇破门又被人推开,听到了巨大声响的老板站在门外,一脸愤怒地看着破碎的门锁。 还未等他责难,阎野便缓步上前,先将女孩儿推出了房间,又温和看向老板:“这个门我会按价值的三倍赔偿,麻烦您现在帮我送一些胶带来,这房我还用,门我先胶一下。” 此时的阎野话虽温和,眼中的寒意却也一目了然,谁都能看出身高体健的阎野不是善茬,老板哽了一下,转头去拿胶带。 被推出房间的女孩没走,靠在墙壁上一直瞄着阎野线条流畅的肌肉。她从自己口袋里翻出女士香烟,弹出一根送到阎野面前:“抽吗,帅哥?”又向室内努努嘴,脑补道,“替你姐来捉尖?你姐夫可没和我说他有家室,我有道德的,绝不破坏别人家庭,你没家室吧,要不咱俩加个微信?” 阎野乜了一眼那烟,没接,轻轻向女孩儿探身,将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送入她的耳中:“我有家室,里面那个就是,是来捉尖的,为我自己。” 女孩儿的眼睛逐渐瞪大, 香烟从唇间掉落,好半晌才明白了阎野话中的意思。 “曰脓包!(煞笔)”她顿时怒了,一把推开阎野冲进房间,“你个基佬也出来约!” 刚刚还斜挎在女孩儿肩上的背包,如今一下下落在薛宝添身上,阎野冷眼瞧着,沉默不语。 薛宝添向来不与女人动手,一把抓住背包带子,咬着牙龈沉声:“你听我说,我是…” “是什么?我问你,你和他打过啵没?上过床没?”女孩儿指着一直冷眼旁观的阎野,见薛宝添心虚地一怔,她夺回背包狠狠一砸,“骗子,你这个曰脓包!” 出过了气,她转身离开,路过阎野时煽风点火:“他刚才要看我匈,还叫我宝贝儿,去,鄵死他!” 瑞祥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窝囊气,妈的,不与女斗的规矩立娘的早了! “老子直男!” 薛宝添还想再分辨几句,却见阎野轻飘飘投来一眼,他顿时想到自己的处境,生生将火气咽回肚子,开始示弱讨好:“阎野,到饭点了,你饿了吧,走,回去我向民宿老板借一下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不急。”阎野缓缓关上旅馆的门,撕拉一声抻开胶带,将门板与门框粘合在一起。 薛宝添指节一僵,虚声问:“你粘这破门干什么啊,咱们还得回家呢。” 打着十字花,阎野将门牢牢粘住,转过身看向薛宝添,淡声到:“薛爷有什么难于启齿的男棵病?我帮你治治怎么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