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人员的服装了,祁总,您这么有闲心的吗?” “你想去那边玩,我管不了,但我想到你会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我就——”他托长了语调,“嫉、妒。” “我只看看,我又不摸。”她理直气壮。 “不行,你男朋友小肚鸡肠。” 姜梨眯起眼,终于反应过来,“所以我第一次去那酒吧时,你才一直挡在我面前,你真的好小气哦!” 她还是觉得不满,低头去咬他的肩膀,留下了一个椭圆的牙印,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顺势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姜梨咬着他的唇,从单纯的泄愤到渐渐变了质,情正浓时,她突然来了一句,“我这里没有小雨伞,你那有吗。” 祁容敛沉默半响,暗声道:“没有。” 他身边从未有过女伴,因而在添置日用品时,助理从不会准备这些。 被迫停车熄火,姜梨凑到他旁边,试探着戳了戳他的手臂,“不解决的话,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嗯。”他站起身,拿起被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我去洗澡。” 目送他进到浴室,半分钟后,姜梨一连严肃地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敲响门。 他将门打开一条缝,问她怎么了。 她趁机推开门挤进浴室,跃跃欲试地说:“我来。” 他摩挲着她绵软的手,垂眸压下浓重的欲.色,“不必,快出去吧。” 她不乐意,坐到了盥洗台冰冷的大理石上,手环住他的脖颈,扬起头去细细地吻他,吻他的鼻梁,鼻尖,他那宽大的手捧起了她的脸,深灰的眸几乎要望进她心底。 才洗过澡,身上的香气又重了几分,像陷入了一片粉紫的二月兰海,二月兰这种花只有四片花瓣,这种花的茎秆偏偏又比常见的花要高,如果有风吹过,会簌簌地响,枝干被风刮得颤抖,若是再来一场大风,那便是一片随风翻腾的紫海,风起又落。 姜梨没什么耐心,她后悔了,轻轻地去踢他的腿,明明是她先提出来的,到头来却还埋怨着怪他,“怎么还没好啊,我累了。” 他温柔地吻她,嗓音微哑地安慰,“再忍忍。”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拉着她的手到水龙头下,挤着一手的泡沫洗手液,细致地洗着她的手,从手背到手缝,以及已经泛红的手心。 时间已经到了快十一点,她打着哈欠,干脆让他帮她涂上护手精油,祁容敛没拒绝,给她两只手都涂遍,再给她手心手背按摩,用掌心的温度促进精油的吸收。 他这服务太周到,姜梨困意直达天灵盖,靠着他的肩,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上,睡着了。 等再醒来,她除了手部肌肉有些酸涩,没有什么别的不适。 今天的工作不算太忙,她早了一些下班,和祁容敛去东郡花园接帕克到新家。 帕克独自一狗在东郡待着,虽然宠托师会定时定点陪他,祁容敛也偶尔来看它,但它还是寂寞得很。 终于见着姜梨,帕克高兴得尾巴直摇,扑在她腿上,她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儿,俨然把祁容敛这个真正的主人忘了。 姜梨和帕克玩着抛球游戏,忽然想起件事,问他道:“我的那个唱片机是不是在你这?” 她得把这台唱片一起搬过去,舍不得放在这边落灰。 说到这个,祁容敛抬起了略薄的眼皮,“还没问你呢,当时想的什么,把唱片机还了过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