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苏珞浅鼻尖有些酸,抬起手,纤指轻轻拉开他里衣的领口,露出里边的纱布。 药味变得清晰了些。 她靠过来,吻了吻他的胸膛,耳朵就贴在旁边,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喃喃道,“一定很疼吧。” 安静的床榻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没有人回答她。 苏珞浅换了个姿势,侧躺在他身边,安心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她呼吸绵软悠长,身旁的男人才睁开眼。 黑眸清明,丝毫不像是迷蒙转醒之人。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视线盯着床帐顶,胸腔里心绪来回翻腾。 良久,陆璟肆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这才抱着人睡去。 ** 翌日清晨。 昨夜陆璟肆回来,苏珞浅难得睡了个好觉,但一觉醒来时,发现他居然还在床上。 往常她醒来时,一般他早已去上值,又或是晨起练武,极少有这样的时刻。 她讶异地抬眸看他,随即反应过来... 两人现在的姿势。 陆璟肆唇边勾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浅浅,这可是你自己靠过来的。” “不能算我说话不算话吧?”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的磁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格外想揍他。 苏珞浅耳根子微红,正要挪开自己的手,却被他勾着后腰揽进怀里。 “四哥不介意你再多抱一会儿。” 她脑袋靠在他怀里,一手还搭在他紧劲的腰上,放着自己那半边床不睡,挤在他这一边。 苏珞浅回想起昨夜入睡前的情景,自然知道是自己主动靠过来的。 她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今日不用入宫面圣吗?” “不急。” 昨日文崇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明白,文崇帝心中对于锦王和林永睿的处置是截然不同的。 不消几日,林永睿便可以安全离京。 蜀中不可无人管理,林永睿是个可用之人,文崇帝不会看不清。 这事的走向既已经脉络清晰,那余下的事便也不急在这一刻。 听到他的话,苏珞浅撑起身子坐起来,“我想进宫去看锦安。” 陆璟肆其实猜到她会有此打算,也跟着坐起身,习惯性地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亲过才想起自己昨夜答应了她什么,黑眸幽幽看向她,“习惯了。” 苏珞浅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没说什么,直接下了床,让泽兰入内伺候。 洗漱用过早膳之后,陪着清樾和小星星玩了会儿,这才启程进宫。 锦安歇在皇后的淳元宫,有太医十二个时辰轮流守着。 她依旧没有醒,但好在烧已经退下,只是时不时梦魇。 原本圆嘟嘟的一张小脸,如今已经瘦得不像样子,面上惨白无血色。 从淳元宫出来后,苏珞浅担忧问道,“你说,圣上会如何处置锦安?” 后宫嫔妃与外男有染,这放在任何一个朝代的皇室,都是不被容忍的。 虽然舒妃已死,但她担心生母的这些所作所为,会影响锦安的以后。 陆璟肆牵住她的手,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亲亲摩挲,安抚道,“放心,皇后娘娘已经向圣上请旨,将锦安登记到她名下,往后由她亲自抚养。” 如此,对锦安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看过锦安,两人顺道去了趟东宫。 午后,陆璟肆和太子一同被圣上召去乾正殿。 苏珞浅去了趟长公主府,将所有事情告知她,又回了趟苏府。m.ZZwTwx.cOm